面对气势汹汹的三个执事,程渊一拱手,不卑不亢道:“宋执事,不知道我究竟犯了什么事,能让三位如此堂而皇之地来传经阁兴师问罪?”
话虽然这么说,但袖子里的手已经捏住了地阴雷。
“你的事你自己知道。”宋无计冷笑道,“但为了让你心服口服,也为了让铁书高功无话可说,我就请两位执事给你好好说道说道,位执事,纯执事,你们谁先?”
“我先。”锈蚀短剑首先发声,“本人执法执事位去疾,部下瘟春奉命前去调查你和方靖收受善信财物一事,却死在了牛府,你怎么解释?”
“牛府先祖牛福身化恶鬼,窃取玄君香火,瘟春师兄见状先与我二人联手共斗那牛福,不幸与方靖师兄一起和牛福同归于尽。”
说着程渊一拱手,眼泪说来就来:“瘟春师兄对玄君的信仰仰之弥高,望之弥深,实在是我辈楷模。”
“你放屁!”青灰色的肠子大怒,“大宁城乃是首善之区,内里信众虔诚无比,怎么会有窃取玄君信仰的存在?”
程渊便问:“敢问这位执事是?”
“此乃京都传法执事纯嘉仁。”宋无计介绍一下,又嘲弄道,“我说程渊,你编故事也要编的像一些,把事情往一个数十年前的死人身上推,有意思吗?”
纯嘉仁更是愤怒无比:“就在刚刚,牛府燃起大火,全府烧成白地,无一幸存。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让一个初代教徒建立善信家族发生这样的事,是对教门声望的巨大打击,你罪无可恕!”
程渊冷笑道:“您说什么牛府着火,我不知道,也与我无关。我刚刚所说,句句属实,不信就算了。”
“这是什么话?”宋无计怪叫道:“两位看看,此獠还在狡辩,实属顽劣之极,不可教也!”
纯嘉仁也怒不可遏:“不错,先把他拿下,后面再好好审问!”
三人背后的手下也纷纷鼓噪:
“纯师兄说得对,早该拿下了!”
“让他在这里狡辩,我听得都害臊!”
“位师兄,别跟他客气。”
“这种害群之马就该重拳出击!”
见二人极其如此态度,程渊也不客气:“无凭无据,即便你们三位是执事大人,也不能随便抓人吧?”
“哈哈!”宋无计笑了,“随便抓人?你也不看看这位是什么人?位师兄执掌执法堂,想抓你一个区区出窍初期,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不错,位师兄,抓人吧!”纯嘉仁也说道,“你的部下不能白死,我那大好的传法局势也不能白毁!”
两人的手下立即跟着起哄:
“哈哈哈,这小子还真以为治不了他?”
“位师兄一句话,管保把他送进去。”
“位师兄,他看不起你啊。”
“告诉你,教规不是你的挡箭牌!”
气氛都热到这个程度了,位去疾也不再犹豫,他寄魂的锈剑寒光一闪,“这位师弟,跟我走一趟吧。”
程渊冰冷反问:“我要是说不呢?”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宋无计的血红灯笼冒出滚滚血焰,一股直逼神魂的炙热迸发出来。
“我劝你一句,别跟执法执事的命令作对。”纯嘉仁的青灰肠子像是一条蟒蛇一样扭动起来。“不然人人得而诛之!”
位去疾的飞剑也瞄准了程渊:“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及,不然就一点体面也没有了。”
“体面,也不知道谁没有体面!”程渊冷笑一声,亮出一只左手,“动手吗?可以试试!”
三大执事大吃一惊,全都不由自主地后退数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