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验嘴?”秦方不解的问。
这也是百姓的疑惑之处。
“刑部的仵作的确没找到她们的死因,可御都府衙的仵作找到了,还因此而受累…”萧暮廷把王若等人的遭遇如实说了,在场百姓无不唏嘘哀叹,他们的父母官还真是尽责。
“秦大人若不信,自己去扳开她们的嘴一看便知。”
验尸时,在场不少衙役都目睹了全程,那虫子先一溜烟儿钻进仵作鼻子里,后又使仵作发癫咬人。
“这...这...”秦方害怕了,若真如太子所说,他不是遭殃了,可不去看他今日没弄清事实便来弹劾一朝储君,想来就算是那人也保不住他呀!
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他左右为难之际,那汉子又挺身而出了,今日之事眼看不能善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帮秦大人一把,如此一来,秦大人或许还能保住他的家人。
他真的后悔了,不该为了前程趟这趟浑水。
“殿下,让草民来吧,草民做梦都想知晓妻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说的情真意切,周围的百姓亦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这汉子倒是个重情义的!”
“遇上这种事,哪家不是拿了抚恤银走人,哪会去管婆娘的尸身!”
秦方总算松了口气,见男子走上前时深深看了他一眼,他立刻会意,微微点头。
男人蹲下的那刻,萧暮廷指了指那个还定着身的瘦弱男子,道:“都是当夫君的,让他也来看看自己媳妇儿。”
谁知元彻刚一给他解开穴道,这男人撒腿就跑,侍卫们立刻去追捕。
百姓哪里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分明就是心虚逃逸了,这样看来方才说要撞死也不过是做戏罢了。
再看眼前这汉子,他已经蹲下了,眼圈儿也红了,看来的确是个痴情的。
男子深吸了口气,用双手的拇指撑开了嘴唇。
“啊!”现场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众人就见一只淡粉色小虫,当真从嘴里飞出,直接停在了男人的鼻尖上。
男子霎时冷汗直冒,一动不敢动。
他僵硬着身体,想慢慢抬起手臂抓住它,谁知一个晃眼,虫子便钻进了耳朵。
仵作的情形再次上演,萧暮廷早有准备,在他准备出宫应付秦方时,便让元宝回了东宫一趟。
中了蛊虫之人轻易近不了身也打不晕,还是墨焰的麻醉针好使。
人同样被抬回了府衙,其余跟着跪城门的诸人亦被带回府衙收押。
“秦大人对今日之事可有解释?”戏演到这里也该散场了。
“今日是臣失职了,明日臣会当面向陛下请罪!”秦方只能自己咽下这苦果,把那人说出来,他不敢。
萧暮廷依旧邪笑了下,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