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何时对你做过什么?”
“昨晚是你宴请本王和王妃。”
“看你喝醉,本王和王妃先行离开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本王怎么知道?”
拓拔轶紧紧地盯着萧墨尘,总感觉他说的不是实话。
可他没证据。
昨晚要不是为了宋昭昭,他也不会把身边的侍卫都赶走。
这倒好,自己却出了丑。
拓拔轶内心愤懑,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狠狠地瞪着萧墨尘,眼中燃烧着怒火。
西戎使臣铁木尔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打破尴尬的氛围。
“靖王殿下,您多多包涵,我国太子并无此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拉了拉拓拔轶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萧墨尘只是微微点头,眼神依旧冰冷。
萧澜风见状,连忙接过话茬,温声说道。
“得知拓拔太子身体有恙,本王带了御医来替拓拔太子诊治。”
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后的御医上前。
御医连忙上前,为拓拔轶诊脉。
拓拔轶看着萧墨尘,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御医颤巍巍地伸出手,搭在拓拔轶的手腕上。
他眉头紧锁,似乎是诊出了拓拔轶腹泻的原因。
御医的目光不自觉地抬起,恰好与萧墨尘的目光撞在一起。
萧墨尘的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眼神却深不见底。
御医心头一凛,连忙垂下眼帘,不敢再与他对视。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后背的衣衫也微微湿润。
诊脉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过了许久,御医才收回手,轻咳一声。
“太子殿下只是水土不服,并无大碍。”
他语气有些干涩,眼神闪烁不定。
萧墨尘听到这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既然拓拔太子身体并无大恙,本王和皇兄就先回宫复命了。”
他语气轻松,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泽昱看了萧墨尘一眼,在看向御医。
“你可看清楚,这拓拔太子出什么事了,你可担不起!”
御医俯身低头,“回宸王殿下,拓拔太子只是水土不服,并无其他。”
萧泽昱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他就是无法证明,他知道拓拔轶腹泻,终于能抓住萧墨尘的把柄。立马一起过来,可现在又落空了。
皇帝坐在御书房的紫檀木龙椅上,手里握着一卷奏折,却丝毫没有心思去看。
洪公公躬身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禀报着:“皇上,现在京城里到处都传遍了,说是西戎太子……赤身裸体睡在驿馆后门。”
皇帝眼角上扬,嘴角抑制不住地抽动。
“哈哈哈……”
他忽然放声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御书房里回荡,显得格外畅快。
“这西戎国也……”
他笑得前俯后仰,差点从龙椅上跌下来。
洪公公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皇帝。
“皇上,小心龙体。”
皇帝好不容易止住笑,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
“你说这拓拔轶,也是个傻子。”
他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竟然被人算计到如此地步,真是丢尽了西戎国的脸面。”
洪公公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不敢接话。
皇帝又笑了几声,然后才收敛了笑意,正色道:“这件事,查清楚了吗?”
洪公公连忙答道:“回皇上,逸王殿下带御医诊断说是西戎太子水土不服导致的。”
皇帝冷笑一声。
“水土不服?他拓拔轶就把自己脱光了睡在在驿馆后门?”
他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不过他并不想深究这件事到底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