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又怒又惊,一付惊魂未定的样子。
“福寿膏?那东西可不是什么好的,他王家作为江南的大茶商,何至于动这个心思?”
言之唯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她来自于后世,福寿膏不过是毒品的前身。王家竟敢在这上头动心,简直不可理喻!
方伯也是连连点头:“可不是嘛。这东西可是害的家伙。前朝就是因为这个灭亡。少爷您拖着那家伙是真做对了。”
说到这儿,方伯后怕之于,忽地又有了几分开心,他建议道:“要不要咱们派个人去衙门告那老小子一下?官府对这个极为在意”
“不可。王家可不是好惹的,他都敢从江南那这往京师运货,谁知王腾飞手里有什么底牌。且王家的背景雄厚,要是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方伯,咱们且看看罢。”
言之唯说是这样说,心里却并不平静。好个王腾飞,他自知手里的货不是好的,就想着到言家借船。真当他言之唯是软柿子了!
“少爷,也罢。那就等二爷回来再说,反正咱们言家不能就这么算了。”
方伯气愤道。言之唯认同的点点头:“咱们确是不能就这么算了,王腾飞在京城的根基不深”
“少爷,少爷,外头王老爷求见!”
言之唯一愣,方伯转身奇道:“哪位王老爷?”
小跑来报信的小厮道:“是王腾飞王老爷。就是上门好几次的那位”
“他怎么又来了?上次没给他好脸,王腾飞难道还打着什么主意?”
方伯顿时火了,“算计我们言家,他还有脸来,我这就出去把他撵走!”
“等等。方伯,这人既然敢三番二次的来,咱们又不想把他做的下作事报官,如今确是不能把人撵走。不然外头的人看了,不定怎么传咱们言家的笑话呢。”
方伯一时无言以对。言之唯冲那小厮道:“把人请进来。”
此时,无论方伯还是言之唯,都没有迎一迎王腾飞的意思。
掐着点,言之唯足足晾了这位王家主小半天,这才慢悠悠的往前厅走来。
“王世伯,小侄是真没想到您竟转了回来。不能亲迎,恕罪,恕罪。”
言之唯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一付不耐的样子。王腾飞坐在里边,竟是一丝尴尬也无,他哈哈大笑延:“贤侄啊,其实老夫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与贤侄相见。来来来,陪老夫喝杯茶,你们言府的茶叶果然上佳,这碧螺春是今年最新的,老夫倒是饱了口福。”
面对这个能唾面自干的老家伙,言之唯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他懒着说话,径自上前,坐在主位上,再没有以前恭谦的模样。
王腾飞好像没看出言之唯给他脸色一样,笑道:“贤侄啊,你猜猜,这次老夫找你来,可是有什么喜事?”
“喜事?难道世伯觉得我二叔要回来了,所以才称为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