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飞打个哈哈,“贤侄这是什么话,你二叔回不回来,老夫哪里知道。这次老夫过来,是专门想问一问贤侄,上一次咱们在外头喝酒时,你对老夫的小女感觉如何?”
言之唯顿时想起那天晚上的意外,当即没了好脸色:“王世伯,您开什么玩笑?当时小侄只是喝酸醉了酒?如何去王世伯家里看到王家女。小侄现在可还没定亲,您可不能败坏小侄的名声。”
“哎!世侄这话也就哄哄外人罢,当时老夫和你一起吃酒时,小女确是在场。现在才夫在你们家里,也不说虚的,只问你小子一句,你对老夫这个女儿,可喜欢?若你有意,咱们直接叫媒人,把日子定下,你看可好?”
言之唯瞪大了双眼,他没想想这位来,竟是提亲!是了,几次商谈不成,王腾飞就想着借婚姻之事,转弯抹角再借船?这可真是难怪这次他一开始不提他的货了!
“王世伯,小侄谢过您的美意。不过此时二叔未归,父亲去得早,二叔便等同于我父亲,这婚姻大事,自古以来就没有自己做主的。所以您还是等我二叔回来再说罢。不瞒世伯,小侄自幼便得一高僧提点,说是不易早成亲。我母亲也有意等小侄及冠之后再说。”
王腾飞挑了挑眉,他以前只知这位言家少主洁身自好,身边没有一个侍妾,难道这小子的身子有什么问题?
“世侄,你跟老夫说一句实话,是不是你不行啊。”
言之唯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紫,简直没一块好色。
“王家主请自重,小侄只是洁身自好。听从家父嘱咐罢了!”
电光火石间,言之唯故意把嘴间的话说得吞吞吐吐,一付不好意思的模样。
王腾飞古怪地看言之唯一眼,转眼便笑道:“我家小女姿容皆佳,世侄那天晚上当是见过了。不知你对小女意下如何?”
言之唯这时是真的头痛了。对于王腾飞,她拒绝了多次,可这人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天天过来报到。那福寿膏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监察司把他们俩家看来一伙,那就真的不妙了。必须把这人打发远远的!
“王世伯,要不这样,过些天,我家姐姐打算去京城白马寺进香。想来王小姐也是个爱热闹的,不若同去?”
“好,好孩子!你可跟世伯想到一块去了。这小孩子,一起玩玩也好。只怕那天世伯没空陪那丫头出门人,只好麻烦贤侄多加看护了。”
“王世伯,那等过些天庙会过后,咱们商量?”
言之唯抽着脸皮暗想,再过些天,他二叔就回来了,到时王腾飞自有言二叔打发。
“哈哈哈,那贤侄在庙会后,可不能再拖着老夫了!不然老夫可要真个恼了。”
言之唯打个哈哈,总算是把这位送出了言家。王腾飞走后,方伯十分不乐,“少爷,您就不该答应这事,若王家不要脸了,直接把那小姐栽到少爷您的头上,您的婚事可怎生是好。”
“方伯,我这不是拖着他嘛。不然他天天来咱们府里报到。你当监察司的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对了,方伯,你说王腾飞这人好好的茶叶不做了,怎么非得弄什么福寿膏呢。”
这事方伯还真就知道,“少爷,我派出去的人打听到,那王腾飞是在一个外商手里意外得来的发财之方。”
“他就信了?”
言之唯十分无语。又过了几日,便到了庙会那一天,言之唯一直没等到二叔回来,为了不和王腾飞的女儿一起走,他特意带着言可儿早早起身去了白马寺。言之唯早想好了,在外头见上那个王家女一面,回头就说不中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