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困倦难捱、告假休息的沈天枢回到茅草屋。
无力地推开门。
只见李思思手中拿着竹筒把玩,似乎要将其打开。
黄长老的秘制迷魂竹?…
伸手摸了摸腰间。
遭了,真是那个…
“师姐,不要哇!”
嘎巴。一缕白烟缓缓升起,满屋飘香。
沈天枢霎时困意全无,战术性后撤步,躲到房门外。
一人中了迷药还好说,两人同时中迷药,岂不是要…
拦不住的画面飘入脑,捕快青衣又紧了一些。
待烟雾散尽。
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入屋内。
李思思面色潮红,芊芊玉手自脖颈处滑至腰下。
唰~,扶去披肩对襟。
唰~,外衣尽落。
“师姐,冷静,不能再脱啦。”,沈天枢不顾自身感受,冲上去牢牢按住师姐双手。
李思思嫣然一笑,身子一扭,被控制的玉手恰好滑至腰间,拉出腰间绳结。
“不可以师姐,万万不可。”
一双粗手紧抓着一双玉手,内里是悬空的腰绳。
李思思毕竟是练家子,高达六重的烈焰斗气此刻派上了用场。
滋滋滋,腰绳就那么水灵灵地焚化了。
“师姐,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沈天枢死死抱紧师姐的腰间,生怕裤子下移一寸。
咣当,门声响起。
一位戴着青色面具的老者既合时宜又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
此人是月下帮四大长老之一,亦是师姐弟二人的授业恩师,大名沈禾。
沈禾抓起来沈天枢,丢垃圾一般甩向角落。
“没用的东西,听闻你与那黄脸淫贼走的近,为师起初还不相信,今日一看果然如此。你自废武功就罢了,还妄图毁掉你师姐。”
“师父听我说,您误会了。”
“为师看的真真切切,你分明是在扒你师姐的裤子。”
“是师姐自己扒,我在拦着她,师父你看。”,沈天枢手指向火炕。
李思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药效已过,不再自脱衣物。
沈天枢呆了。
沈禾怒气上头,面色血红,“学会狡辩了,好好好,为师就全当没有你这个徒弟,滚!”
“师父消消气,师姐方才吸入了黄长老的迷药才会如此。”
沈禾血红冲顶,已然红温,“你还敢拿那老淫贼的迷药喂你师姐?为师若不打断你一条腿,你恐怕难知悔改。”
言罢,九重烈焰斗气腾起,周身散发的黑红色气机游丝流向高高举起的右掌。
而后凝聚成球,围绕掌心盘旋,越聚越大。
如泰山压顶。
沈天枢见越描越黑,干脆闭嘴,蜷缩在角落,施展微弱的红光护体。
如同等死的小蚂蚁。
千钧一发之际,李思思缓过神儿,飞身挡在师弟身前。
“师父,你干嘛要伤害师弟。”
沈天枢见师姐醒来,大喜。
“太好了,师姐快向师父解释。”
李思思扭过头,“师弟你做什么错事了,需要我帮你说什么?”
完蛋…沈天枢手捂面门。
沈禾冷冷道:“思思你让开,天枢他,竟然敢喂你吃迷药,让为师教训教训这个孽畜。”
李思思双臂如飞翔般张开,大义凛然道:“师父,就算师弟喂我吃迷药,也是我心甘情愿吃的,师父要责罚,就责罚我吧。”
我了个好师姐…沈天枢万念俱灰,索性趴在地上。
“你起开。”,“我不。”,“你起开。”,“我就不。”…
你们吵吧,我先睡了…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