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头似有疲累地揉了揉眼睛,随即策动斗气,准备展示今日训练的内容。
墨染义高喊:“禀教头,那里好像有个人。”。
话落,小跑到草席堆旁,一层层扒开。
林教头走进一看,大惊,“沈天枢!醒醒,醒醒,你怎么跑这睡来了,穿这么少,不怕着凉吗?”,猛踹一脚。
男兵士们阴谋得逞,只顾原地偷笑,乐得最开心的,莫过于林文远。
女营的姑娘们原本只是吃瓜群众,听见名字时全然不顾纪律地跑来围观,霎时淹没了林教头。
一见裸身沈天枢,又一个个羞臊的不行,仿佛一连串的红苹果。
“怎么办那,要不要嫁给他,见到真身了。”
“好姐妹,你看沈郎多壮实,我们做平妻吧”
“好哇好哇。”
吵杂声阵阵,吵醒了沈天枢。
他盘坐起身,见到周围一圈女子,又见自己周身清凉,唯有一条高高耸起的亵裤。
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光着身子确实可耻。
可这亵裤再怎么说,也比游泳裤衩大得多,有什么可害羞的。
沈天枢好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聪明如他,已经猜到了被人坑害至此。
旋即扭动身子接连摆出优雅的健身造型,重点秀了秀健硕的胸大肌以及挺拔雄壮的肱二头肌。
周围的姑娘们纷纷捂起嘴巴,连声惊呼。
动作完成后,部分姑娘已经奈不住性子,冲入其宽广的臂膀中,蹭来蹭去。
沈天枢似笑非笑,轻轻推搡身前拥挤的人群,秀一秀而已,你们这帮古人一点也不矜持。
“沈公子,你怎么身盖草席而眠,好可怜。”,一位尚且清醒的姑娘泪眼问道。
沈天枢顿时戏精附体,一脸委屈像,言称遭歹人陷害,钱财被洗劫一空,如今身无分文,在这陌生的异乡,不知如何是好。
“沈公子莫急,奴家给你买来。”,三五人一齐点头,采买组正是上线。
“沈公子,我们一定会找出幕后黑手,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三五人表情严肃,调查组上线。
“沈公子,以后谁敢招惹你,我们就废了他们。”,三五人拳头紧握,安保组上线。
沈天枢眨了眨眼,“你们真是太有人情味了,本公子好感动。”
不远处的四海帮众人先后按压胸口,气滞血瘀,这样的结果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一个男子怎能如此不要脸面,这么不要脸的人,怎么还能吸引到如此多的女子。
心中想的皆是剥其皮、食其肉,唔呀呀呀。
半晌后。
第二次四海帮大会火速召开,会议宗旨不变。
议事头条,对前次失败做出总结归纳。
有的帮众指出,墨副帮主指挥有误,不应给沈天枢留下亵裤,若是如此,其必然羞臊至极。
墨染义极力反驳,宣称自己无过错,并言道,今日的情况大家都已经见到,那个无耻之徒下贱至极,不能以常人度之。况且女营的个别姑娘亦是没有廉耻,若是没有些许遮挡,两人大庭广众之下苟合起来,如何收场,丢了女营的颜面,惹恼了女营教头,进而得罪夏侯将军,谁能担得起责任。
众人点头赞同,决定以后无论如何,都要给沈天枢留条亵裤。
林文远看着眼前争相讨论,又提不出建议的众人,哀叹了一声,问道:“诸位,尚有佳谋良策否?若无,我等就此别过吧。”
墨染义眼珠子一转,计从心来,言道:“盟主,在下有一计。”
“染义兄快快道来。”
墨染义凑到近前,“我等皆想打断沈天枢狗腿,苦不能明目张胆地行动,毕竟禁军大营规矩甚严,何不寻外人来做此事。”
林文远有些诧异,“到禁军大营行凶,何人能当此重任?何人敢接此任务啊?”。
墨染义正色道,“月下帮,据传闻,此帮乃江湖第一杀手组织,我等把月费归于一处,寻得绿林高手,打断沈天枢一条狗腿,以解大家心中怨恨。”
林文远点点头,“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