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悔好似不以为意道:“我也要喝,我要把你们俩都喝倒,让你们瞧不起女人。”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傅铮坐着一动没动,默默感受柳不悔屁股的温度,脸上却是嫌弃道:“走开,你坐我腿上了。”
柳不悔把屁股摇了两下道:“房间又没别的凳子,挤一挤嘛。”
傅铮巴不得她再摇两下,嘴里说道:“挤就挤,你摇干嘛?想喝酒,自己倒。”
沐天帅看不得好兄弟受苦,对柳不悔道:“师妹,你别在那儿挤傅铮,到师兄这儿来坐,师兄坐一小半就好。”
柳不悔又摇了两下道:“我不!我就要挤他!师兄帮我倒酒,我先喝翻他。”
她一只胳膊撑在桌面,手托着香腮,斜着身子,另一只手却是悄悄往下探了过来。
小妞,你知道你在玩火吗?
就在眼皮底下,傅铮看得清清楚楚,很快就感觉到一只小手在自己大腿上摸来摸去,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傅铮忽然腰背一挺,眼睛一瞪,一只手极快地往下伸去,一把捉住柳不悔小手,压着她别动。
柳不悔却是吃吃一笑道:“还以为某人坐怀不乱,原来不过如此。”
说着,下伸的小手握了握,俏脸呆了一下,终于浮上一抹羞红,赶紧把手抽出来。
然后站起身就走,嘴里说道:“没意思,你们喝吧,我要睡觉了。”
沐天帅刚替柳不悔倒了一碗酒,却看到她离去的背影,感觉莫名其妙。
不过想到柳不悔的个性,又觉得不奇怪。
傅铮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道:“她走了最好,在这儿碍手碍脚,扰了喝酒的兴致。”
劳资本钱厚点就把你吓跑了?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原来也是个没见过粗杆长枪的小妞。
沐天帅道:“贤弟勿怪,不悔就是喜欢捉弄人,本心不坏。”
傅铮装着一脸无奈道:“俗话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这师妹着实让人头疼。不过沐兄放心,我不会与她计较。男人嘛,大度一点又何妨?”
“让贤弟受委屈了,来,为兄敬你一碗!”
委屈没有,倒是占了不少便宜。占便宜也是委屈,那这样的委屈请给我再来一打!
傅铮端起碗一饮而尽。
一个字:爽!
为避免明早起来又得清洗小裤,今晚必须喝醉啊。
“来而不往非礼也,来来来,小弟也敬沐兄一碗。”
沐天帅很是尴尬道:“贤弟,我也想与你一醉方休,但今天不行,喝了这碗我不能再喝了,不然醉倒,我无法如厕。”
傅铮立马想到下午一场酒,沐天帅去了三趟厕所,顿时笑了:“沐兄,柳不悔这样捉弄你,你都能忍,可想而知她在你面前有多么骄纵。”
沐天帅底气不足道:“为兄已经一天没搭理她了……”
你心肠这么软怎么当三皇子的?难道没有宫斗?
傅铮装着随意道:“沐兄,你也知道我是个孤儿,从小没感受过家庭的温暖。而你不同,不但父母健在,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定是家庭和睦,温馨感人。”
沐天帅没想到傅铮突然转变话题,说到了家人,顿时沉默了。
“沐兄怎么了,我说错了?”
沐天帅主动端起碗一饮而尽,一脸愁苦道:“最恨生在帝王家!”
“沐兄何出此言?”
沐天帅沉默良久,声音低沉道:“我两兄长都是母后所生,年长我许多,都已在仙都效职,成为了父皇的左膀右臂。但二人从未将我放在眼里,处处刁难我母妃……我还有一个妹妹沐天婵,被二人所逼,小小年纪便尝尽宫斗之苦,现在竟然心如止境,一心向佛。我到朝云宗修行,按说我只要成年,便可返回仙都寻个职位,边修行边锻炼,慢慢辅佐父皇。但两兄长欺人太甚,不但不让我回仙都,还渐渐中断了我的修行资源。为兄气不过,这才下山,准备回仙都与他们理论。我就不信,父皇不能主持公道。”
果然是一入宫门深似海,怎会少了宫斗?
傅铮有些疑惑道:“沐兄,你母妃不是独孤家的吗?难道独孤家能咽的下这口气,任由帝后母子欺负你母妃和你兄妹?”
沐天帅叹了口气道:“母妃不想家人担心和受到牵连,向来报喜不报忧,怎会向独孤家说起宫里受到的委屈,更不让我和妹妹说。”
看来你母妃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在宫里不被欺负死才怪!也就因为沐泽昊宠爱,不然坟头草都割了好几茬了。怪不得你性格有些随和,也有些软弱,随你母妃没错了。
傅铮眼神炙热地看着沐天帅道:“沐兄,既然你我结为了异性兄弟,那么以后,我们就并肩作战吧!”
了解了独孤淑敏的性格,傅家灭门案她显然不会参与,甚至毫不知情。
根据坏人就会做坏事的定律,帝后参与……几乎板上钉钉。
那么她两儿子,能是好鸟?
那还说啥,撸起袖子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