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容稹很认真地看着李祈的眼睛,认真回复道:“我所求不多,且只有你能给。不过呢,现在我就希望我能把你养好养娇。”
最好还粘人,只黏我。容稹挑起眼尾,眸光闪过一丝狡黠。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容稹轻捏下巴,做思考状。
忽而眸中一亮,对上李祈探究的眼神,说出了他沉思两世,十分想对李祈说的话,“哦对,是——你好我便好,你愿即我愿。”
在某种程度上,容稹对李祈是沉不住气的,他的爱一直都是暴烈炙热。恨不得逮着一点机会就热烈表白。
以前有误会的时候,身上的戾气更是一点不藏,三天两头就对李祈动手动脚。七天有四晚把李祈困在床上都不为奇。
今生得贵人相助,多番提点。为了李祈练成苦行僧,苦煞容稹。
……
李祈脸色乍红,背过身去,后知后觉的羞耻心。说真,较情爱之说,李祈对爱情是尤为迟钝的。
突然又朝容稹扔下一句,“说真的,你还会有得不到的东西吗?”
容稹仰头望向天花板,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有啊,有一样我极度渴望拥有。但我怕把人吓跑了。”
忽而容稹的视线投降李祈,现在正打算一点一点攻陷他,让他离不开我。
“你心悦之人?”李祈好奇地转回身。
“那二殿下以为本王所求为何物?”
李祈看了一眼容稹,垂眸,清醒又落寞,“若能用上我,我也一样尽心相助。”
容稹噗嗤一声笑了,眉眼上扬,上翘的嘴角强压不下,“如此甚好。”
—————
方既这边,一进房间就突然被人抱住。
吓得他一个激灵,抬手就是一拳挥过去。
“别,是我!”那人料到如此,抬手挡拳,可还是被当中腹部,一阵吃痛。
………
房内点上几根蜡烛后,亮堂起来。
“你怎么来这了?”方既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黑色小药瓶,扔给薛易景,“还对我动手动脚……”
坐在床上的薛易景扬手接过药瓶,“主子交代的事办好了,我见你们还未到。在府中又是无聊,便来寻你们了。”“你”字咬得很重。
薛易景摸了摸被打中的地方,隐隐作痛。“话说,你下手也太重了。”
“谁叫你背后偷袭的。而且我又不知道是你。”方既站在一旁,不服气的回怼过去。
“背后偷袭?!”薛易景眼底闪过诧色,“那分明是………!”
“是什么?”方既好暇以待。
“是!……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薛易景泄气,恨恨地小声嘟囔了句,“没情趣的木头!”
……
方既休沐回来,薛易景大大咧咧的躺在他的床上。
“?”
方既上前,看一眼阖眼休息的薛易景,正想问他——难道你没订房?
就突然被伸出手拉住手,那人用力一拽,方既猛的被拉下,两张脸近距离对视。
“你……干嘛?”方既莫名心慌。
薛易景嘴角上扬,眸光闪烁,毫不避讳地挑起眉,“我想你了,方既。”
方既顿时脸红,臊的慌。
薛易景趁方既不备,然后翻身扑了上去。
“喂?!你……别乱来啊!”方既隐约意识到了薛易景要干嘛,有些慌乱。
薛易景轻笑出声,贴身倾上去,凑近方既的耳朵低语道:“方既,我想要你。”语毕薛易景张开嘴轻咬方既的耳朵。
“别!”方既羞红,想要反抗,却发现双手被薛易景的手紧紧箍住。
方既偏头看着自己被对方高大的身形笼罩在下,双腿也被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
他只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薛易景你抽什么风?”
“好啊方既,你之前向我承诺,不伤我,若伤了我必须受到惩罚。现在反口不认了?”薛易景佯装生气,抽出腰带直接将方既的双手绑住。
“不是我……欸!你!”方既气的牙痒痒,他一直说不过薛易景,唯一值得骄傲的武力,又被薛易景的利嘴给卸了。
薛易景揽着方既的腰,大掌不老实的上下游移,缓缓解开了方既的衣带,薄唇碰上方既早已粉红的耳垂。
方既的外袍被扯落,露出内里健实的黑色肌肉。薛易景笑的肆意,大手抚了上去,色气地向下游动。
“你……你疯了吧薛易景!”方既压制着即将被燃烧殆尽的理智,蹙着眉头厉声喝斥。
那副硬朗脸颊微微发红,方既情动的模样让薛易景再也无法忍受的俯下身去……
“放松……方既,我都好久没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