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议论在各家各户流传,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担忧,有人幸灾乐祸。
但不管怎么说,叶伦这个名字,算是彻底在京城打响了。
所有人都知道,驸马爷叶伦,深得帝心,现在可不能招惹。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毕竟,在他们看来,叶伦这种靠着皇帝宠信上位的人,终究是走不长远的。
毕竟,老朱的性格,谁不知道呢?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
今天能把你捧上天,明天就能把你摔进泥里!
叶伦这小子,现在风光无限,可谁知道他能风光多久呢?没准哪天,老朱一个不高兴,他就得玩完!
所以,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了观望,看看再说。
叶伦这会儿可没工夫去管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他一门心思扑在了自己的“甜蜜事业”上。
他算了算自己名下的那些地,再加上老朱赏给他的西郊行宫周围的地,这加起来可不少!他俨然已经成了大地主。
这些地用来种甜菜,那绝对是绰绰有余!
于是乎,叶伦大手一挥,派人去市场上疯狂采购甜菜种子。
这还不算完,他还特意嘱咐,每块地都要施足了化肥,那架势,就跟种金子似的。
最绝的是,他在买种子的时候,还顺带收了一批农户家里存着的甜菜。
这些甜菜,虽然没怎么精心培育,也没施过啥化肥,长得不咋的,一个个跟营养不良似的,但好歹也拉了满满三大车,足够叶伦拿来做实验了。
卖菜的人家还很震惊,不懂为什么有人会用银子高价购买其貌不扬的莙荙菜,毕竟这玩意是喂猪的。
叶伦看着三大车的甜菜喜笑颜开,甜菜性喜寒冷,越寒冷的地方含糖量越高,非常适合在北方种植。
而且甜菜的叶子能吃,还能用来喂猪,吃甜菜叶子长大的猪,肉质肥美,浑身都是宝。
“来人!拉去西郊行宫。”
西郊行宫里的工坊,人歇工坊不歇,一天二十四个时辰都烧着炉子,干的事热火朝天。
工匠们一个个忙得脚不沾地,大量的琉璃被生产出来,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一听说驸马爷驾临,负责工坊的大工匠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路小跑的过来。
“驸马爷!您好久未曾来了,您交代的那个什么‘望远镜’,已经有眉目了!”
叶伦眼睛一亮,自从造出了玻璃,他就一直琢磨着造个望远镜,只是以如今的工艺,想要打磨出合适的望远镜太难了。
“甚好!等你造出望远镜,本驸马必定在皇帝面前为你请功!”
孙玮抑制不住激动,恨不得给叶伦跪下磕两个头,“若非驸马爷点拨,我这辈子也想不到这些神奇的物件。”
他对叶伦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但是最笨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能将所有的精力全放在叶伦吩咐的事情上。
“是你技艺精湛,先不说望远镜了,今日前来是想让你用莙荙菜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