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泰迪见到陌生人,汪叫着,想扑上来。可一看到崔根硕身旁的旺财,一下就怂了。它叫喊的声音明显有点虚弱,没叫几下便噤了声。
一眼所见,屋内的确没有人,环境十分凌乱,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
崔根硕分析:“估计不是人为翻乱,而可能是小狗没有吃的,饿急了,到处找东西吃时,把东西碰倒了。”
具荷娜有保留:“不是人为?”
“如果是人例如小偷翻东西,这衣柜就应该打开或者翻得乱七八糟,还有化妆台这些化妆品,抽屉,包包,等等,都没动过。”
宋东海搜寻了一遍,没发现有张予真的留言遗书什么的。
旺财周围嗅着,也未发出异常的吠声。
崔根硕沉吟着:“屋里没有打斗痕迹和血迹,可能就是普通的玩失踪,过几天人就回来了。”
宋东海不同意:“她为什么要玩失踪?有这个必要吗?一个乖乖女好学生,不可能逃课,她从来没缺过课,哪怕生病。也没听说她欠谁的钱,或者借高利贷了。”
这时听到具荷娜在房间里叫:“这是什么情况!”
崔根硕探头看:“怎么了?”
具荷娜拿着一把干花说:“这干花是粘在墙上的,怎么掉落在地上?小狗显然碰不到墙上的干花。”
女孩子对花花草草这些果然格外注意。
随后具荷娜又去浴室掀开了洗衣机查看:“哎,衣物都洗了,却没有及时晾出来,都闷得有点味了,至少是昨天的。我看床被枕头衣柜,张予真应该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不会不晾衣服就出门的。”
是啊,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呢?
宋东海担忧说:“她不会是真的出了意外吧?”
具荷娜吸了吸鼻子,接着就在窗台上发现一个烟头。
女孩子对烟酒味道总是特别敏感。
宋东海奇怪说:“据我所知,张予真是不抽烟的,而且还很讨厌别人抽烟。”
崔根硕漫不经心地说:“会不会是她最近比较苦闷,或者做实验压力大,就尝试抽了一根,又担心父母责怪,就随手丢了下去?”
具荷娜不同意:“这个烟头也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她将烟头用塑料袋装好,以免证据被破坏了。
事实上这烟头不是半岛女性钟爱的“爱喜”或者“宝恒”牌,而是广受男性烟民欢迎的“好彩”。
此后三人一犬再无发现。
宋东海最后补充:“我没找到她聚餐时穿的衣物,还有背的背包,难道聚餐后她并没有回来?还是回来后又出去,在路上不见了?”
手机信息提示声。
崔根硕查看手机。
宋东海自说自话地:“张予真一定是被人掳走了。”他一脸的难过不安。
崔根硕突然一把揪住他,逼视着质问:“宋东海,你到底撒了多少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