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圭?”
宋东海说:“他是著名的动物医学专家。”
他翻出手机里的金石圭照片给崔根硕和具荷娜看。
这是个“地中海”头老男人,五十多岁,一脸的和蔼可亲。
按照宋东海的说法,金石圭对张予真青睐有加,经常给她开小灶。
具荷娜说道:“老师偏爱学习认真的学生不很正常吗?”
她觉得是宋东海妒忌作怪,在抹黑金石圭。
宋东海嘀咕地:“班上那么多女生,他不偏爱,就偏爱张予真,这正常吗?”
崔根硕对具荷娜说:“把照片和名字发给朴秀智,让他起起底。”
几人要离开的时候,宋东海猛地又叫起来:“我想起来一个事儿!”
“说。”
“上个月我和同学陪张予真一起回来的时候,注意到房间有个新茶几,但现在茶几却不见了!”
茶几去了哪里?是凶手带走的吗?
宋东海忽然趴到地上,扫视布艺沙发底部的空隙。
崔根硕过去,一下将沙发拖到空旷地方。
原先放置沙发的地下积满了灰尘,还有薯片、纸巾碎、干果仁等垃圾。显然张予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清洁了。
宋东海看到屋角的一个工具箱,他就拉过来,打开了看。
“哎!这里面的锤子不见了!上次来的时候,她还让我钉牢茶几。那把我用过的全金属小锤子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茶几失踪,锤子失踪……
难道有人入屋,被张予真发现,发生打斗,张予真被锤杀或者茶几杀?凶手因而把杀人凶器给处理掉了?
崔根硕把旺财叫来,让它去嗅工具箱。
但工具箱没有血迹没有异味,旺财闻了也白闻。
宋东海去阳台拿来扫把:“要不我打扫一下卫生,太乱了。”
崔根硕斥:“不许动!你干嘛呢?”
宋东海讪笑:“我想张予真不是失踪了吗?万一她的父母姐姐这两天过来,不要让他们见到一团糟。”
崔根硕瞪视他:“你是想破坏证据吧?”
“不不!”宋东海吓得赶紧将扫把放了回去。
崔根硕一打响指:“走!我们去拜访拜访金教授。”
他们出了来,顺便“扫”了一次楼,向左邻右里打听。由于是工作日,住户多不在家,个别明明有人在的却不应门,只问了两户,都说一无所知。
三个人下了楼。
旺财忽然汪汪汪地叫起来,飞跑向公寓的垃圾堆。
它从垃圾堆里叼出了一张茶几。
这茶几是硬木的,大约50大小,只剩下一个桌面,没有金属支脚。
宋东海惊喜地:“这就是张予真那张茶几!”
崔根硕拿起茶几面察看。
而旺财随后跑了开去,似乎是嗅着某种味道追过去的。
宋东海脸有忧色:“桌腿怎么不见了?你们说会不会是凶手用茶几杀死了张予真,又用水冲洗了桌面,把它丢在这里,桌腿则被掰下来带走丢到了别的地方?”
崔根硕瞥了他一眼:“咦,你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好像自己亲手做的一样。”
宋东海连忙否认:“没有!不是!我只是随便想的!”
“如果张予真真的已经遇害,凶手一定对附近地况极为熟悉,并且了解她的起居作息规律。”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