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手,在火折子微弱的光芒下,隐约能看清她的脸,确实有几分相似。我被放下来后。张永庆道:“你们说我努努力这个头能不能再长点,这啥也看不见,太闹心了。”
张满江道:“努力也白废,我建议你把腿锯了,选两颗一边高的树换上。”
听着他俩的废话我顿感疲惫,我道:“我说你俩有这时间能不能仔细琢磨一下咱们下一步干啥。”
还没等他俩说话,就见老叔在那只猛兽的肚子上照了照,又摸了摸,突然转身对我道:“玉堂,把那个“钥匙”拿来!”
那眼瞪得老大,给我吓了一跳。我心说您这是发现啥了,咋这表情。说着我赶紧从背包拿了出来递给他。
只见老叔在哪比划了几次,好像在找准什么位置,我们在边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还是永福哥有眼力见儿,赶紧上前帮老叔举着火折子。老叔双手拿着翻来覆去的比划了一阵,就把那“钥匙”小心翼翼的镶在那怪兽的肚子上了。那简直是契合的相当完美,不离近看都难发现缝隙!
老叔后退了两步,我们也都安静的站在那,好像在等待什么事情发生,可过了半晌什么事也没有。
我疑惑道:“是不是得转几下啊,那开锁不得拧两圈。”
张满江道:“你以为你回家呢!还拧两圈!”
我没搭理他,凑过去仔细观察。
张永庆道:“要不取下来,在扔一下试试呢?”
我心说也不是不能试,就伸手想把它给取下来,手刚碰到它,我都还没用力,那“钥匙”就陷进去了一点又弹起来恢复原状,我一愣,惊道:“这好像可以按动!”
我“动”字音还没落,张永庆就伸手给按了进去!
我刚要埋怨他动作也太快了的时候,头顶突然一束强光照下,不偏不倚的正好照在了这个平台上,紧接着与这“镜面”一样的地面产生反射,瞬间照亮了周围。
双眼早已习惯了周围模糊不清的环境,习惯了这微弱的光源所能触及的有限范围。这突然间,一束强光从上照下,那光芒猛烈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无可抵挡。眼睛还未反应过来,那强光已经直接刺入眼底,瞬间成了纯粹的白。
张永庆大叫着着,捂住了脸道:“快关灯,快关灯,我的眼睛.....”后面说的啥没听清。
我在那闭着眼睛,这也无法缓解那种刺目与灼烧感!这眼睛看不见,我就竖起耳朵听,除了几人的骂娘声,也没听到其他的。
感觉稍微有些缓解了,我稍微眯缝着眼,慢慢睁开了点,看见一个人影,但不知道谁,好像在扶着那个雕像,也好像在摸索着啥,突然,一下又陷入了之前的黑暗中。
我赶紧睁开眼,强光所带来冲击,在眼前留下了很多残影,我心说我的眼睛可别坏了啊!
我努力的眨着,用手揉着,慢慢的稍微有些恢复了。我就张嘴开骂:“我说张永庆,你他娘的那手老实点行不,赔老子眼睛。”
张满江附和道:“张永庆你个王八羔子,我他娘的不会放过你。”
张永庆道:“我他娘的哪知道会这样,谁赔我的眼睛!”
我和满江哥一边骂一边跑向那小子,他见势不妙,突然那手又按了一下。
我滴亲娘,我不想再描述了,那光又亮了起来,我们一点防备没有,眼前又一片白。
我骂道:“张永庆!你他娘的在动那个机关老子跟你拼命!”
满江哥好像是在光亮起的一瞬间抓住了那小子,只听那小子惨叫到:“哥...哥我错了,我真错了。”
我听他求饶,我暗自发笑道:“满江哥,你替我踢两脚。”
就听那边传来“哐哐”两声,我闭着眼睛在那鼓掌叫好!
打闹间就听张建国惊道:“这也太壮观了。”他的眼睛应该没经过二次照射,看来是恢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