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用手捂着眼睛,手指慢慢一点点分开一点缝隙,眼睛也一点点张开,就用这方式,慢慢的适应了这强光。
适应过来以后,每次眨眼还是有点残影,不过已经好多了。我仔细打量周围
先看见的是,距离平台四周七八十米外的地方,目光所及之处,密密麻麻,错综复杂的摆放着那些巨大的“石棺”,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个场景,不禁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光照的范围外还是漆黑的一片,不知道这地下空间到底有多大!头顶只能看见这个好像是小太阳一样的光源,不知道是什么发出这么强的光,也看不出这光源到底有多高!
我回头又望了望我们来时的路,没看到我们下来的那台阶。
这光照在“镜面”般这平台上,反射的光束向四周扩散,轨迹显得格外锐利。反射的迷离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置身于上古仙境!
张永庆揉着屁股道:“我现在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了。”
张满江道:“你喜欢我揍你不,喜欢你就住在这吧。”
张永庆道:“不是,我听人说城里都用电灯了,一拉绳就亮。她家这不现成的“电灯”吗,比咱们用的煤油灯好太多了。”
我道:“还是煤油灯感觉好些!亲切!”
张建国指着那雕像突然道:“快看,这雕像。”
我们都在这平台边上向外看,听他叫喊,我们跑回到雕像前。
看那雕像的颜色从岁月深处缓缓苏醒,从顶端渗透而下,好像在给每一处细节注入灵魂。光与雕像的辉映显得法相庄严。整个过程用了八九分钟!我们在一次目瞪口呆。
张建国疑惑道:“这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光,这颜色才显现的。”
我道:“八九不离十。”
我上去摸了一把,触感没发生任何变化。
张永庆道:“咋地,光照一下你觉得她还能活过来?”
没稀得搭理他,我道:“这灯也给咱开好了,下一步咱干啥?”
看着也没啥后续的节目了,也没看到任何提示之类的东西,我看了一眼老叔,显然他也没办法,他抽出烟来吸了一大口,坐在了背包上,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时间了,估计天都亮了吧,这一晚上确实遇见太多离奇的事,都没怎么休息。
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也没发现什么。走到那“钥匙”跟前仔细看了又看,没伸手碰它。
一放松确实觉得疲惫,我也坐了下来,吃了些干粮、熏肉。也点了烟叼着,不能抬头向上看,光太刺眼,我就侧身躺下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烟。
这烟灰一弹,我发现没有落在地砖上,而是悬在了地面之上几毫米,如果不是侧躺着,根本不会发现,我用手扫了扫烟灰,烟灰被抹平,我心说难道这上面真的铺了层玻璃?
我自己在那研究,我用手指按在地面上,仔细贴近了看,发现我的手指好像也碰不到地面,但是手指有反馈,反馈的感觉确实是按在了实体上面。
我在地上爬着,一点一点的向平台边缘爬去,想去看看是不是铺着一层玻璃。
爬一点手指按住看看,然后在爬。好像怕错过什么。
张永庆在边上看着我的行为问道:“你在给她家擦地吗?”
我瞪了他一眼道:“回你的热炕头去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