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其一便是,这么大一个王府,都得母亲一人操劳,顾忧思过深,忧虑过重所致。”
“其二,我刚才看了一下母亲院内的摆设,和世子屋中的情况有一点类似。”
“房中上方有横梁通过,铜镜对门,等不妥之处。”
“这些会引发前途不顺,口角之争等,极易耗费精气。”
“故母亲的头疼之症便是这些事情拖累所致,只要去除病因,加以养之。”
“这头痛之症,都不用服药,自然就能好全。”
听了这句话,王妃大喜,“那清音就劳烦你帮我改改。”
听闻纠缠自己许久的病症有的治,王妃情绪激动之下,紧紧的握住了宋清音的手。
这样的动作在宋清音看来,一直是长辈关怀晚辈的动作。
就比如,宋夫人就一直这样握着宋紫舞的手。
而自从宋清音的母亲故去之后,她便彻底打消这样的期望了。
如今王妃的年龄和她故去的母亲相仿,这怎么能不叫她动容。
可能这么多年建起的心墙有点动摇,宋清音想为眼前的人多做点什么。
“母亲,若想好的更快,孩儿还有一个法子,就是用细针扎上身体几个穴位,这样会事半功倍。”
“那如此一来可就太好了。”
两人一拍即合,宋清音帮王妃动了屋内的布局,王妃看宋清音头上首饰单薄,赏赐了不少好东西。
而与此同时,宋紫舞的日子却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刘子修如今是一个落魄户,住的不怎么样。
勉强在京中边缘地段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民房。
家中还有老母亲和故去大哥留下来的妻儿。
日子过得相当拮据。
这种生活让宋紫舞过几天她都受不了,更别提等到刘子修功成名就时了。
回门的第二天,宋紫舞像往常在宋府一样,等着下人来给她送早膳,直到日上三竿了,还是没有人的影子。
气得她起身使劲跺了跺脚,但是她忘了,这里是刘家,寝房内都是压实的土地,而不是木头地板。
她这一跺脚,搞得尘土都飞了起来,糊了她一脸。
这下宋紫舞更生气了,她冲出门外,正好碰见了刘母。
刘母身着粗布麻衣,上面还有几处浮土。
平日要干活的手上有干裂和老茧。
宋紫舞看着嫌恶极了,她翻了一个白眼。
但是没有办法她只能去和刘母说话。
因为她清楚,这个时间家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宋紫舞原本是有陪嫁丫头跟过来的,但是被刘子修以多一个人多一口饭为由拒绝了。
想到以后的刘子修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宋紫舞咬着牙忍耐了下来。
搞得现在没有人服侍她,只能用这个还没有宋府丫鬟保养的好的刘母。
让宋紫舞叫刘母为母亲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