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贺炎的肚子正好叛逆,跑去厕所发泄,正好有一个和贺炎同一个班,而且也是小学一块儿的同班同学,两人在厕所蹲了大半节课的光阴,从天上说到底下,从古代说到今天。
“欸?贺炎,你二叔搬家了?”
“昂?你怎么知道的?”
“我家搬上阳了,暑假的时候我家楼下一层有人搬来了,我看了一下是你二叔。”
“你和我二叔在一幢楼上?”
“嗯,你二叔楼上就是我家。”
“这么巧?”
“就是说,你啥时候去你二叔家住了?上来找我,咱俩一起玩。”
“看情况吧!我还不知道我二叔搬哪了。”
……
也就这个样子,两人一直耗了大半节课才“凯旋归来”——尴尬地站在教室后面,全班同学都鸦雀无声,政治老师见状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俩干嘛去了?”
“厕所。”
“厕所?去个厕所要这么长时间?都快下课了。”
“……”两人纷纷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你们两个,在下节政治课上课之前,一人给我交一份三百字的检讨,听到没有?”
“嗯。”
“听到了。”
“这节课的内容是初学的,很简单,你们下来看一下课本,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同学,也可以来问我,听到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