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联手之下,他们也无法击杀那头?朱厌?,最终是在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下,才勉强将?朱厌?就地封印。
可常遇春却担心这头?朱厌?某天会破封而出,毕竟两人设下的封印可能并不牢固。
于是常遇春在临终前便与袁崇焕商议,待他死后,希望袁崇焕能够继续镇守此处,以保天下太平。
本以为袁崇焕不会答应,但常遇春小看了袁崇焕心中的“大义”,和对他“托付”的重视,竟是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下来。
直至常遇春弥留的最后几年里,他和袁崇焕在那处深山旁,自建了几间草屋,立下一块石碑,起名为“镇猿村”。
文献末尾的记载内容,是关于那头?朱厌?的武器‘玄黑铁棍’,当年常遇春也一并留给了袁崇焕。
文献记载至此结束!
而这名男子在看过文献内容后,尤其是关于‘玄黑铁棍’的记载,贪念顿生,于是便开始四处打听起‘镇猿村’。
起初镇猿村只有几间草屋,可后世中,随着逃荒到此的人流入,镇猿村村民也越来越多,村子逐渐形成规模,流传至今。
所以男子很快便获取到‘镇猿村’的位置。
男子到了镇猿村后,又挨家挨户打听,也因此听说了‘袁家’守村人的故事。
随即男子猜测,既然都姓袁,那有很大可能‘袁家’就是袁崇焕的后人,那根‘玄黑铁棍’定然也流传了下来。
这就是男子找上门来的原因。
...
男子交代完后
张狂爷爷也走了出来。他佝偻着身躯,满脸深陷的褶皱,还有那一双苍老的双目中,竟隐隐藏着泪花。
刚听到男子提起‘常遇春’三个字时,张狂爷爷便已明白事情大概,如今他最关心的,就是常遇春的墓在哪儿,这是他这些年的遗憾。
随即张狂爷爷略带急切地问道:“小娃娃,那本文献在哪,还有谁看过?另外你可知常遇春的墓在哪?”
听到他的问题,男子小心答道:“这本文献只有我和我师妹看过,当时那个盗墓贼我直接杀了,如今我师妹也死了,所以只剩我自己看过。它就,就在我裤子口袋里。至于常前辈的墓,你,你让你孙子放了我,我就带你去...啊别...”
张狂冷哼一声,捏住男子喉咙的手,不禁加了几分力道。接着在男子的不断求饶中,张狂将那份文献搜出,递给了爷爷。
张狂爷爷接过后,看着文献上那熟悉字迹,再也忍不住,一时间老泪纵横。
常老哥,你当年为何不告而别啊!可知崇焕这些年对你有多思念...大明没了,输给了满清,就连你我二人一并栽种的那棵老榆树都已死去二百余年。
沧海桑田,桑田沧海...崇焕至今未忘,当年你所托之事,这二百多年来,我镇守于此,就怕辜负了你临终所愿。可你,今何在啊...
张狂望着潸然泪下的爷爷,不明所以,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默默心疼的看着。
就在这时
那名男子表情急剧变化,忽然他惊呼道:“袁袁崇焕,你你是袁崇焕?!”
张狂一愣,随即一巴掌呼他头上,厉声道:“闭嘴,你别瞎...”
“没错,我就是袁崇焕!”老人说完直起佝偻身躯,擦擦眼角,目光平静又复杂的望向张狂。
张狂傻了,将自己养大的爷爷,竟然是400多年前的‘明朝武将’袁崇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