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芳菲紧跟在沈卿尘后面,一只手紧紧抓住沈卿尘的衣角,冷风不断地吹打在脸上让她的脸有些刺痛。
没走出多远听见张燕着急地喊:“哎呀我的裤子!”
马正邦赶紧过来:“怎么了”?
“我的裤子被挂住了”。
马正邦小心翼翼的把荆棘从裤子上解开:“张燕跟在我后面没事”。
“谢谢你”!张燕感激地看了马正邦一眼继续跟着队伍前进。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山势渐渐陡峭后来就只能手脚并用。
沈卿尘的汗水不断的流出来,寒风又迅速将汗水吹干让他感觉又冷又黏腻。
“芳菲你还行吧”!
“我还能坚持就是你走的太快了”。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不行一停下来,我怕自己会放弃”。
“那好咱们走慢一点儿”。
“我不行了”瞿秀梅喘着粗气说,她的脚步有些踉跄几乎要摔倒,强劲的风让她的外套鼓成了风帆。
徐智平连忙伸手扶住她:“坚持住秀梅就快走出这片荆棘了”。
瞿秀梅一把推开徐智平:“我没事你先走,我休息一下很快就跟上来”。
“不行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突然徐智平脚下一滑没站稳摔倒在地,手套上被荆棘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徐智平你没事吧”?
听到瞿秀梅的叫声大家都围拢过来。
“我没事就是有点疼”,徐智平咧着嘴说。他坚持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腿有些发软,寒冷的天气让他的体力消耗得很快。
芳菲赶紧从包里拿出创可贴细心地为他贴上:“贴上会好点小心别感染了。”
“谢谢芳菲,还有你们大家”。
“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喝点水补充一下体能,我们已经爬了一半了再坚持一下”。
沈卿尘扶着芳菲笑着说:“还得是班长呀到哪都不忘做思想工作”。
马正邦也笑了:“思想工作可是传家宝到任何时候都不能扔掉”。
瞿秀梅靠在一棵松树上手紧紧抓住旁边的树杈向下看,一阵眩晕让她几乎要摔倒。
她不敢再向下看转过身拧开纯净水的盖子小心的喝了一口,寒风中水变得格外冰冷。
沈卿尘一把抓住她:“不要看下面,眼睛盯着上面或者远处知道了吗”?
瞿秀梅麻木的点点头。
“徐智平人我交给你了,你要保证秀梅的安全”。
“卿尘你放心我宁可自己有事也绝不让秀梅有一点危险”。
“胡说!你也不能有事”。
休息了一会大家重新开始爬山。
多杰脱掉外衣围在腰上,脖子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藏刀不断挥向两旁的灌木和树杈。
又爬了半个小时离峰顶还有不到一百米,山势却突然变得陡峭起来。
“我们先停一停等会做最后的冲顶”。
“好啊”!张燕用微弱的声音回应。
马正邦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张燕振作起来”!
最后一百米大家心里憋着一股劲,男生连拉带拽稀里糊涂就爬到了山顶。
站在山巅瞿秀梅兴奋地张开双臂大声呼喊:“我们做到啦!”
芳菲则开心地蹦跳着像个孩子一样:“哇卿尘我们真的上来了!”
马正邦深深地吸了一口山顶的清新空气感慨道:“这一路太不容易了。”
张燕激动得眼眶微红:“是啊还好我们一直在一起。”
多杰静静地面向太阳高昂着头颅,他的长发在风中卷动,整个人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一半是明媚一半是阴影,明暗交织间仿佛诉说着他内心复杂的思绪。
多杰深邃的眼眸中似藏着无尽的故事,在这静谧而又充满张力的画面中,他宛如一尊凝固在时光里的雕塑,神秘而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背后的深意。
沈卿尘俯瞰远方心中不免生出一股豪情:
攀峰直上入云端,
绝顶方知天地宽。
俯瞰山川皆画卷,
胸怀壮志意阑珊。
他们尽情地享受着这个时刻,大家或笑或跳抱在一起欣赏着远处的风景。
沈卿尘看着大家认真地说:“这是我们共同的胜利,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能一起闯过去!”
“没错!”大家齐声回应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他们的青春在这一刻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他们的友谊也如同山顶的清风一般,永恒而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