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倒斗的人,遇到困难也就得解决困难。很快,就有人发现,这三合土怕酸。于是,经过无数次的实验,终于制出来了一种特别制作的强酸,能够快速腐蚀三合土。这个问题也算是解决了。
不过,还有一种人比较的特立独行,那种人会把三合土给封在棺椁之上。这样一来,就很难处理了。要说炸,那肯定会把棺椁里面的陪葬品给炸坏。要说用强酸吧,一旦处理不好,也是极有可能会把陪葬品给损伤,往往得不偿失。
而今天这个封土层上面的洞,一看就是用强酸给融出来的。在十几年前,没想到张家就已经有了这般人才,或者说是人脉。
我快速经过了封土层,往下轻轻一跳,就落在了下面。我从身上拿出手电,照亮了眼前的一片地方。那是一个看上去及其古老的通道,通道很宽,大约有三米左右。通道两边,是用砖给堆砌起来的,直达上方两三米的地方。最上方,是一个拱形穹顶,看上去极其细致。
又过了一会儿,我们十二个人才全部都到了这个通道里面。除了我们五个还有张保国和冯先生之外,张保国还带进来了五个人。这些人中大多都是第一次进入墓室里面,都在紧张又好奇的来回看着。
通道分两个方向而行,前后皆是空旷与黑暗的,灯光无法照到尽头。我们主动的屏蔽了张保国带来的五个人,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着要走哪个方向。
我们还没商量出来什么结果,就听见张保国带来的那几个人中,不知道谁来了一句“这是什么”?大伯我们正在讨论着,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除了大伯之外,都是有些好奇。
大伯也听到了那句话,但相对于我们的好奇,大伯那是霎那间脸上大变!大伯再也顾不得我们了,转身就朝着张保国手下那几个人那里跑去,刚一到那,就大嚷着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我们几个被大伯突如其来的反应给下了一跳,都呆在原地,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不知道大伯这是要搞什么。事后大伯曾跟我说过,他说他是因为担心那个通道里有机关暗驽什么的,怕那几个小子无意间给触动,所以才反应的有些激动的。
连我们几个都被下来一跳,更不要说是张保国带了的那几个人了。我倒没有说他们胆小的意思,主要是因为这里是墓室,而那几个又是第一次进来,本来就紧张,忽然被大伯这么一嚷,他们要是没有被吓到那才怪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保国的一个手下才有些怯懦的伸手一指砖墙上的一个地方,道:“那里...那里有个记号。”
我们一听有记号,就赶忙都围了上去,仔细一看,果然,有一个浅浅的箭头,指着往更深处的地方。
那个标记显然不可能是建造墓室的时候就有的,应该是十几年前张家派下来的那批人给做的。不过由于时间问题,早就又跟墓砖形成一体了。好在这几个第一次进来的有那个好奇心,左顾右盼之下居然发现了这个。
我们又商量了一会儿,主要就是要不要顺着这个箭头标识的方向走。因为我们都知道张家那批人是没有一个活下来的,也就是说箭头指的那一边肯定会有危险。但同样的,也没有人敢说反方向行走就没有危险。
我们墨迹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就朝着箭头所指的方向走,再不济,也要看看当年那批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要是有个尸骨,说不定还能从中发现点什么。
我们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一直走了有差不多二十米的距离,一个转弯就突兀的出现。没有任何的征兆,也没有任何的选择,我们既然选了这条路,不管如何,也要把它走到底。
我们一队人才转过去这个弯,就都停了下来。不对,是都愣住了。通过手电,我们可以看见,就在前方,有一道大门,挺立在这个通道之内。
我们抓紧时间往前走了几步,到的门口处,赫然看见门口散落着些许雕翎箭羽,五具枯骨,就躺在门前不远处。看来,这些人应该是中了机关了。而这些人,应该就是当初张家派下来的那几个人。
“大家快退,别离门口那么近,地上的弓箭不多,我怕这个机关还没有完全的破掉!”大伯一边往后退,一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