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愉闻言,淡淡地说道:“正常,毕竟他是父皇的刀,平常得罪人无数,所以他的安全,他自己肯定加倍小心。”
然而,很快她又皱起了眉头:“只是如今,若是让他知道我是女人,就不太好了。要想个办法才行,实在不行把他毒死吧。”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春棠闻言,心中一惊,但随即又冷静下来,想了想说道:“殿下不必担心,万一对方并不知情,我们若是有所行动,反而让殿下陷入险境。毕竟他是陛下身边的人。”
元林愉看了一眼春棠,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说的对。明日你传我的话给魏暮舟,让他到府里一叙。”
春棠恭敬地点了点头:“是!”
元林愉想到自己白日的行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忧虑与自责:“想必我下午醉酒的事一定传到了父皇耳中,也不知道父皇会不会说我。说我就算了,就怕连累了六哥。他明日第一天述职,若是有人拿这件事说他,就不好了。”
春棠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声说道:“殿下,这不过就是小事,就算说,闲王也能应付。就是殿下这断袖之癖,倒是让大家都深入人心了。”
元林愉闻言,呵呵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深入人心,更能说明本王毫无威胁。”
春棠看着她,心中不禁暗暗佩服。
这世间,也就只有殿下对自己的名声是一点也不在乎了。
*
“主子,愉王府遣了侍卫前来,道是他家主子诚邀您前往府中一叙。”一名侍卫步入厅堂,步伐稳健,声音清亮,言语间透着几分恭敬。
孙成一听此言,目光立刻转向魏暮舟,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他难以置信地开口:“主子,您昨晚说出那番话时,莫非心中便已料到愉王会主动来见您?”
魏暮舟轻轻呵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目光深邃,“心中有鬼之人,其行为举止自是易于揣测。”
言罢,他转向侍卫,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且回复愉王府的使者,就说若要道歉,便请他亲自登门。”
侍卫闻言,神色一凛,随即恭敬地答道:“是,属下遵命!”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孙成在一旁默默站立,心中暗自腹诽:主子这架子,摆得可真是够大。
另一边,坐在府内静候魏暮舟到访的元林愉,听到自己派出去的人带回如此一句话,不禁气极反笑,清秀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倒是挺有态度,不过本王是该亲自登门道歉,以显诚意。”
春棠闻言,立即上前一步,目光坚定地说:“属下愿随殿下同行,护殿下周全。”
秋竹也不甘落后,紧跟着附和一句:“属下也愿随殿下前往,共赴此约。”
元林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你们便随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