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再快些,就你这两下子上了战场死的第一个就是你!”
温北君怒喝,看着徐荣和卫子歇挥舞着木剑对打。
徐荣的基础差到了他难以想象,力道软绵绵的,他本想亲自和徐荣对打几番,可是他只是轻轻出了一刀徐荣就已招架不住。
“先生,你不能拿你的标准来要求我啊。”
徐荣哭丧着脸,温北君的训练过于痛苦,每日挥刀一万下,他双臂已经几乎举不起来了,只能靠晚上碧水的一顿饭来宽慰一下一天的疲惫。
“是你们说要上战场的,就这种水平上了就是给回纥送脑袋。”温北君没有说完,徐荣和卫子歇是他的学生,要是脑袋被回纥割下,无疑是对回纥士气的一次鼓舞。
“那为什么子歇没有这些训练。”
温北君右手作手刀重重的敲在了徐荣的脑袋上,吃痛的徐荣发出一声哀嚎,“先生!”
“很简单的一件事,子歇基础比你好得多,起码有个气力去挥刀,你看看你,”温北君随手一捏徐荣的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要是本将对阵你这种人,别说三五十个,就是一百个本将也就是一刀一个的事。”
“那武功高就能改变什么了吗,先生,自古以来江湖高手不过只是豢养的鹰犬死士而已。”
这会说话的是卫子歇,在一旁观看许久的年轻人忍不住出了声,“学生最近听闻齐国陈礼声名远扬,大有天下第一剑宗师意味。”
“呸,”是旁边的林庸,“华而不实的花架子而已,就是看着唬人,要是真有那份实力。凌丕怎么派司行兆攻打夏国而不是派他陈礼。”
“林先生和陈礼是熟识?”
“熟识算不上,年轻的时候打过一架,没打过。”
温北君忍俊不禁,“净说些丢人事,不过林庸倒是没说错,江湖高手都是花架子,子歇你也没说错,江湖武功上了战场一无是处,江湖高手再高,能战胜十个骑兵吗,就算可以,那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终归只是螳臂当车,挡不住前进的铁骑啊。”
徐荣趁着这会早就放下了刀,悻悻地插了一句,“那先生,我是不是不用练了。”
“滚回去练去,你要考虑的是你一打一都打不过任何人,谁会派十个人来围住你一个人!”
“叔,我回来了!”
温鸢略显俏皮的站在院前,温北君离开学宫之后对于少女最大的好处就是她再也不用去上那些她听都听不懂的课,也不用听那些年岁甚至是叔叔两倍以上的先生之乎者也的子曰子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