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
我在这里天马行空一阵思绪乱飞,只是把自己又绕进了死胡同里,起码现在是。
在这个时代,我这样的身份,生门在哪里?
先不想了,吃饭这事最大,我叫来丫鬟:“香芙,通知厨房的人摆饭吧,顺道把小鱼儿和佑佑一起带过来。”
香芙领命离开,我自己转头进了后照房。
看到香莲正在陪着我的小三子玩得不亦乐乎,小家伙不知道被挠到了哪里,笑得咯咯的。
那笑声真的太治愈了,让人忍不住忘记烦恼,恨不得和他一起放声咯咯咯!
我走到床前一把抄起小三子,就将他的一只小爪子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则是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拉住他的另一只小手捋直了胳膊握在我的掌心,一上一下的摆动,嘴中反复唱道:“1234,恰恰恰…,2234,恰恰恰……”
我扭腰摆臀,姿势怪异,逗的小三子笑个没完,口水都喷我脸上了。
旁边的香莲已经不是第一次看我这么疯,她只在一旁笑着打拍子来附和我的恰恰恰。
三人一起乐不思蜀,就连外面来人了也没注意。只听得啪嗒一声,有个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我们都停止了动作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发现门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满脸红光,满身珠翠的女人,她一动不动,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甚至连她脸上抽动的肌肉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就是我那给了我青云路的嫡母吴梦琴。
她这是受到了多大的刺激啊!
吴梦琴:“你,你们刚刚在做什么?”她一脸扭曲的还上下挥了挥她的左手。
香莲眼尖的立马躬身向她请安,然后抱着小三子出去了。
吴梦琴从头到尾也没看一眼小三子,倒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慌乱离开的香莲。
唉,我应该习惯了才是,想回想一下,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的,吴梦琴一来,除了自己必须留在房中,院里的其他人都要立刻被清场。
我发愣的时间,让我大致回想了一下有关她的一些过往,真的算的上不堪入目,心痛难挡,不要命,但是真屈辱。
打骂,罚跪这些事在原主5岁之前都是家常便饭,后来开始跟着老鸨学技能,姑且算是技能吧。老鸨搔首弄姿,刚刚不过五六岁的自己也要搔首弄姿,动作不对打板子,表情不对打板子,声音不对还要打板子。
练完技能还要去长姐那里侍候,做丫鬟该做的事,端茶倒水,跑腿打杂。还要时不时的承受大小姐的暴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