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派人去留意一下姜府的动静,看看姜氏娘家那边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我总觉得此事与她们脱不了干系。”
绿枝应了一声“是,小姐”,挺直了腰板,眼神坚定地退了下去。
姜珝嫤则独自坐在屋内,眉头依然紧锁,心中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
窗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却驱不散她心中的阴霾。
绿枝把姜氏尸体上可能有秘密之事透露给了林殊的人、
林殊连夜派人去大理寺查果然从姜氏身上搜到了几张图纸、
后面她们又凭借几张图纸,找到了几枚少了一半的玉佩。
各纹路不一样!
但是能看出,属性。
有一个是金蛟龙纹,一个银蛟龙纹一个是凤凰图腾,
他拿回去交给了裴轶渊。
裴轶渊身姿笔挺如松,面庞冷峻似岩,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有神,仿佛藏着无尽的威严与睿智。
昏暗的房间里,烛光摇曳不定。
林殊脚步匆匆地走进来,手中紧握着一个布包。
他来到裴轶渊面前,微微躬身,神色凝重又带着一丝兴奋:
“大少爷,有重大发现。”说着,将布包递上。
裴轶渊放下手中的茶盏,抬起头,目光中带着询问。
林殊接过布包,缓缓打开,裴轶渊看到那几枚少了一半的玉佩时、
眼神瞬间凝固,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金蛟龙纹在烛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银蛟龙纹透着冷冽的气息,凤凰图腾则仿佛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裴轶渊喃喃自语:“这姜氏背后之人到底设了多大的局?!先是裴妲己,后又是玉佩!”
真是一淌浑水!
裴轶渊看到这些,眼神中充满了寒气,疑惑,探究。
林殊在一旁轻声说道:“爷,依属下看,这些玉佩背后定是隐藏着巨大秘密。
属下是在姜氏身上找到这些后,发现图纸上似乎有关于玉佩的一些隐晦提示、
这才顺着找到了玉佩的藏匿之处。”
裴轶渊微微点头,眼神依然没有离开玉佩:
“若姜氏知晓这些玉佩事关重大,临死前定会有所安排。
可黑衣人却仍冒险抢夺她的尸体,这说明要么她还未及转移、
要么就是在我们捉拿她的途中,她已悄悄藏起了部分关键之物。”
他的语速不疾不徐,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每一句话都条理清晰,如军令般严明,话语间微微停顿、
似是给人以思考回应的间隙,实则是在无声地强调话语的重要性与权威性。
裴轶渊的手指在凤凰图腾的半块玉佩上缓缓停下,目光幽深,似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传闻这凤凰玉佩,原是朝歌皇后给朝歌公主的生辰贺礼。
相传朝歌公主天生祥瑞,聪慧善良,深受皇室宠爱。
在她生辰之时,皇帝特命能工巧匠,以稀世宝玉雕琢成这对凤凰玉佩,寓意吉祥如意、福泽深厚。
玉佩制成后,朝歌公主爱不释手,时常佩戴,据说在朝歌遇到难后、
玉佩还曾被朝歌皇上重金搜索。”
林殊面露惊色,
“爷,如此珍贵之物,怎会从朝歌流落到此?这姜氏一族又为何会持有这半块玉佩?
莫不是他们与朝歌公主或皇室有什么渊源?”
裴轶渊微微摇头,“现今尚无定论,但可以确定的是,各方势力都在觊觎这玉佩背后的力量。
姜氏既已卷入其中,恐怕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他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传令下去、
让曹子骞和何景桓密切留意京城内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些与姜氏有过往来,或者近期行为异常的人。
我要知道,这玉佩的秘密,还有多少人知晓,他们又在谋划着什么。”
裴轶渊说毕,眼神坚定地扫过众人,所及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地挺直腰杆、
仿佛被那目光中无形的压力所震慑,不敢有丝毫懈怠与违抗。
裴轶渊站起身来,在屋内缓缓踱步,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在思索着无数的可能。
“之前与黑衣人交手,诸多疑点如今倒是能解释一二了。
他们并非只是为了救姜氏性命,而是志在这些玉佩。”
裴轶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恍然大悟后的决然。
林殊看着裴轶渊,眼神坚定:“爷,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
裴轶渊停下脚步,目光中闪过一丝冷峻:“去查姜氏在大理寺期间的一切往来记录,探监之人、
书信往来,还有我们捉拿她的那条道路,一寸一寸地仔细搜查,定要找出更多线索。”
林殊应是!
正准备走远,又听到裴轶渊道:“晚上,把楚风给我叫来!”
裴轶渊开口,声音低沉而雄浑,仿若洪钟乍响、
每一个字都像是携带着千钧之力,在空气中震荡开来。
“是!”林殊听命,缓步影离。
众人领命而去,裴轶渊独自伫立在窗前,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手中紧紧握着那半块玉佩,心中暗忖:
这场由玉佩引发的风云变幻,才刚刚拉开帷幕,而自己必须在这重重迷雾中、
找到真相,守护好身边之人以及这天下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