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珝嫤心中猛地一沉,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缓缓移向腰间的匕首,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官兵。
这些官兵个个身着黑色甲胄,手持长枪,神色冷峻,在夜色中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将她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
为首的官兵向前一步,眼神轻蔑地打量着姜珝嫤,大声喝道:
“姜姑娘,深更半夜的,你出现在此处,莫不是与那裴妲己的逃跑有关?
我看,这大理寺外的火,也是你放的吧!”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身上的甲胄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姜珝嫤微微仰头,神色镇定自若,冷冷地回应道:
“大人莫要血口喷人,我不过是路过此地,何来的纵火之说?
至于裴妲己,我又怎会知晓她的行踪?”
她的眼神坚定而坦然,身姿挺拔如松,丝毫没有显露出内心的慌乱。
尽管形势对她极为不利,但她清楚,此刻必须保持冷静,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官兵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哼,路过?
这大理寺附近向来偏僻,你一个弱女子,深更半夜在此处路过,谁会相信?给我搜!”
他一挥手,身后的官兵立刻围了上来,一步步向姜珝嫤逼近、
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贪婪,似乎只要找到一点证据,就能将她拿下邀功。
姜珝嫤眼神一凛,迅速拔出匕首,侧身摆出防御的姿势,大声说道:
“你们谁敢上前!我乃是裴将军未婚妻,若你们敢对我无礼,我未婚夫君裴将军定不会放过你们!”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尽管孤身一人面对众多官兵,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官兵们见状,微微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凶狠的模样。
毕竟,若是放走了姜珝嫤,而她又真的与裴妲己逃跑一事有关,那他们都将吃不了兜着走。
“哼,未婚夫君就是还没成婚!
而且小的也未曾听说,裴将军有未婚妻!?
少拿裴将军来吓唬我们!今日你若是不交代清楚,就别想离开!”
为首的官兵说着,再次挥了挥手,示意官兵们继续前进。
姜珝嫤心中暗暗叫苦,她知道,若是真的与这些官兵动起手来,自己必然不是对手。
但此刻,她已没有了退路,唯有拼死一搏。
就在官兵们快要逼近她时,突然,一道黑影从旁边的屋顶上飞驰而下,手中的长剑挥舞出道道寒光,瞬间将官兵们的阵型打乱。
“都住手!”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传来。
姜珝嫤定睛一看,来人竟是邵珈辰。
他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眼神冷峻而坚毅,宛如黑夜中的战神。
他手中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将官兵们逼得连连后退。
“大人,你这是何意?莫不是要包庇这纵火犯?”为首的官兵见状,色厉内荏地喊道。
邵珈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
“你有何证据证明她是纵火犯?莫要仅凭猜测就随意抓人!”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带着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反驳。
官兵们被裴轶渊的气势所震慑,一时之间竟不敢再上前。
加上他又是自己顶头上司,瞬间没有底气!
邵珈辰趁机走到姜珝嫤身边,将她护在身后,眼神关切地看着她:“阿珝,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温柔而深情,与刚才面对官兵时的冷峻截然不同。
姜珝嫤微微摇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邵珈辰微微皱眉,说道:
“我放心不下你,便暗中跟着你。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如此对你。”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责,似乎在责怪自己没有早点出现。
此时,官兵们已经缓过神来,再次将他们围了起来:
“邵大人,你公然违抗命令,放走嫌犯,这可是重罪!”
为首的官兵喊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似乎抓住了邵珈辰的把柄。
邵珈辰冷哼一声,将姜珝嫤紧紧护在身后,说道:“我看你们谁敢动!
今日之事,我自会向皇上解释清楚。但若你们敢伤她分毫,我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手中的长剑紧握,仿佛随时准备与官兵们决一死战。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似乎有大队人马赶来……
马蹄声渐近,只见为首的一人身着华丽铠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正是裴轶渊。
他的脸庞冷峻如霜,剑眉星目间满是焦急与担忧,一见到姜珝嫤,那眼神瞬间化作了无尽的温柔与深情。
“阿珝,你怎么样?”
裴轶渊急切地问道,同时纵马来到她身边,迅速翻身下马,将她紧紧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官兵。
姜珝嫤心中一暖,轻声说道:“我没事,多亏了邵大人。”
裴轶渊这才看向邵珈辰,微微点头示意:“多谢邵大人出手相助,这份恩情,裴某记下了。”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虽对邵珈辰心存感激,但眼神中仍隐隐透露出一丝戒备。
和醋意!
邵珈辰微微拱手:“裴将军客气了,保护姜姑娘,也是我分内之事。”
他的声音平静如水,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的真实想法。
此时,官兵们看到裴轶渊到来,心中更加惶恐。
为首的官兵连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
“裴将军,这姜姑娘涉嫌放走裴妲己,还纵火扰乱大理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敬畏与不安,毕竟裴轶渊在朝中的威名和权势不容小觑。
裴轶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呵斥道:“仅凭猜测,就敢对姜姑娘如此无礼!
我看你们是不想在这大理寺待下去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强大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官兵们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言语。
裴轶渊转身,温柔地看着姜珝嫤,轻声说道:“阿珝,我们走。”
说着,便牵起她的手,准备带她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又有一队人马赶来,为首的竟是太子侧妃孙千薰。
她身着一身华丽的粉色宫装,头戴金饰,妆容精致,眼神高傲而凌厉、
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那身宫装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
“这是怎么回事?都给我站住!”
孙千薰大声喝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打破了夜的寂静,在空旷的四周回荡。
裴轶渊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说道:“孙侧妃,今日之事,乃是一场误会。
阿珝路过此处迷路,本将军来寻她回家,跟其余之事毫无关联,还望侧妃明察。”
他的语气虽然恭敬,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与不屈,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
犹如一棵苍松,丝毫不惧孙千薰的威压。
孙千薰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地看着裴轶渊和姜珝嫤:
“误会?我看未必吧!这深更半夜的,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心中有鬼是什么?
给我把她拿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一挥手,身后的侍卫便准备上前、
那些侍卫们身着统一的服饰,手持武器,整齐划一地站在孙千薰身后,虎视眈眈地看着裴轶渊和姜珝嫤。
裴轶渊见状,迅速拔出佩剑,挡在姜珝嫤身前,冷冷地说道:“我看谁敢动!”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手中的佩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随时准备为了保护姜珝嫤而战,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肃杀之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邵珈辰也走上前,与裴轶渊并肩而立,眼神坚定地说道:
“孙侧妃,没有确凿证据,不可随意抓人。否则,我等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与裴轶渊的愤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冷一热,却都透露出同样的决心,双手紧紧地握住腰间的佩剑,身姿矫健而沉稳。
孙千薰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
她知道,裴轶渊和邵珈辰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若是强行抓人,恐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而且她也听闻裴轶渊在朝中的势力和威望,以及他与太后之间的微妙关系,心中不禁有些忌惮。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姜珝嫤突然开口说道:“侧妃娘娘,我与裴妲己逃跑一事确实无关。
我只是偶然路过此地,却被这些官兵无端猜疑。您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她的眼神坦然地看着孙千薰,语气平静而坚定,试图用理智来化解这场危机、
身姿虽略显柔弱,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倔强与坚强,在月光下宛如一朵高洁的莲花。
孙千薰紧紧盯着姜珝嫤,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出一丝破绽。
但姜珝嫤毫不退缩,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坚强,与孙千薰对视着,没有丝毫畏惧。
良久,孙千薰冷哼一声:“好,既然你如此说,那本宫就暂且相信你。
但若是让我查出你与此事有关,哼,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随后带着侍卫们离开了,那身华丽的宫装在夜色中渐渐远去,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