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不依,抱着他又亲又咬。
宫斯年抓住他的狗嘴,气急道:“你怎么那么喜欢亲我?”
炙热的呼吸环绕着他,谢景的声音低磁暗哑,从他手中传出。
“我当然是喜欢年年的紧,不像年年,都不亲我。”
说完还不忘舔他手心,宫斯年急的全给蹭他脸上。
谢景笑着扣紧他下巴,将脸上水渍蹭他脸上。
宫斯年:“……”
打闹了一番,宫斯年给谢景清理了伤口,疑虑的问他,“你不疼吗?你适当性的喊几声,我都觉得你在尊重我。”
谢景黑眸亮光闪闪,嬉笑的搂着他,“我喜欢和你……”
宫斯年连忙止损,捂住他嘴。
“闭嘴!”
谢景抓住他手放在嘴里轻咬,眉眼内炙热的情愫,毫不遮掩。
他凝着怀里人脸粉粉的,唇红红的,看他的口干舌燥。
“为何?明明年年也很喜欢。”
宫斯年:“……”
不让播!
“你能不能管好自己,嘴巴留些门。”
刚说完,谢景做了番求吻表情动作。
宫斯年:“……”
没皮没脸!
騒的不行!
他气的将金疮药甩他手里,出去散气。
现在的东宫太子府和他之前来的有些不同。
原先的太监和宫女都不见了,都是些新面孔。
东宫府内戒备森严,全是侍卫层层护着。
东宫府里新种了好多花树,宫斯年站在花亭里瞧着底下大池塘,湖面清澈见底里,湖低的碧绿水草,还未出芽的淡绿荷叶,还有游的欢快异常的各种鱼儿。
没事可以钓钓鱼!
“年年,看什么呢?”
一股烤肉香随着春风飘进了宫斯年味蕾,他转头瞧着谢景手里拿着烤炙好的肉串和吃食。
他走过去从他手里拿了一串,“看鱼呢,以后没事可以钓鱼吃吃。”
谢景瞥了眼池塘,抬手为他擦拭着嘴角油渍,“过段时间再钓鱼吧,我让人清理清理垃圾。”
“为何?干净的很啊。”
谢景笑了笑,“听我的,过段时间再钓。”
宫斯年咬着肉汁香浓的肉串有些不解,但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他现在也不想吃鱼。
“我的暗卫呢?我没看见他,等会吃完我得回家了。”
宫斯年刚好嘬完一串,还想再啃一串,伸手去拿谢景手里的肉串。
谢景将手举高故意不让他碰,“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你觉得慕奶奶放心吗?”
“还不是因为你?”宫斯年没好气看着他,现在的谢景已经比他高半个头了。
真长的嘎嘎快。
“行吧,过段时间再回去,你让小七回去和奶奶禀报一声,别让奶奶担心了。”
“好”
奶奶年纪也大了,老让她担心也不好。不像爷爷,咋气都可以。
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爷爷了,他想到和爷爷相依为伴的往事种种,难以忍受的悲痛感涌上心头。
那边爷爷就是一个人了。
宫斯年望着湖面鼻头一酸,悲泪涌上了眼眶,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泪花似豆滴砸了下来。
下一瞬,他被环进了结实温暖的怀抱,下巴被谢景抬起,迫使和他漆黑的眸子对视。
这让他有些羞赧,宫斯年自认为自己不是脆弱的人,只是想到家人,情绪就开始不听使唤了。
谢景瞧人哭,心中有些生气,他心里有别人!
给他抹去泪水,嘴气道:“年年哭什么?大白天想送我走?”
“……”
6的。
宫斯年被他无厘头的话逗笑了,哭笑不得的拿着肉串挣脱开来,坐在石凳上吃着。
“我只是想家人了。”
谢景坐在他旁边侧目静静瞧着他,并未回话。时不时给他擦嘴,宫斯年烦躁躲开。
莫挨老子!
春风和煦,暖阳惬意。
池塘边的柳树垂柳,随风起,落水飘,拂起湖面阵阵涟漪。
一黑一青色人影在凉亭里打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