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也和自己知道的差不多呀?怎么唯一的偏差就是不认识柳永呢?
韩执眼神一眯——以后再也不信野史了!那帮什么用来当历史论证材料的什么书,不说别人,反正他韩执是不打算信了。
包拯看他这个样子,也不知他是个什么心思,便道:“既然如此,那便直接回去吧,现在下了雪,你又不穿衣,不然怕是苏娘子要担心了。”
韩执点头,自然同意。
……
苏轸本是在屋内读书,但是读了一会儿,便感觉到一丝凉意。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屋外下起了细雪。
“坏了!”
她连忙放下书,把窗给关上了,然后火急火燎地在衣柜里翻出了一件厚衣裳和伞。给自己披好披风后,就跑着出去了。
外头的女使们都回到屋里去了,她一个人支着伞,一步一个脚印,来到了门口。似乎是担心得紧,不断地朝着街道两头看。
也不知等了多久,才算是看到了一辆马车缓缓地朝着自己的方向来。她看着马车眼熟,便是往前两步,下了台阶,有些期待地看过去。
也没有辜负她的苦苦等待,韩执很快就从马车里探出了脑袋。看到了苏轸后,他的脸上顿时绽放阳光,激动地跑下来,手里那件粉色的的披风还没放下。
这自然被苏轸看在了眼里,一时之间,居然感觉有些刺眼。就在这个时间里,韩执已经在她的脸上啄了一下。
“嗐呀——官人这冤家,不知个寒,却知个这么浪荡,真是不知羞。”
苏轸轻轻拍了她一下,一下子就忘掉了那刺眼的披风。然后把自己手里的衣裳递给了韩执,但是对方却愣了一下,一手拿着点心盒子,一手还抱着披风,似乎腾不出手来。
结果这下苏轸就皱起了眉头,也收回了自己手里的衣裳。那股子刺鼻的胭脂水粉味儿,也是隐隐地涌入了她的鼻腔。
她微微皱眉,道:“官人这何须妾身的衣裳,亦是不知哪家的美娇娘,见官人未穿厚衣裳,心生怜悯,便借了一件去。”
“如今官人不穿也罢,反倒是像宝贝似的抱在怀中,反倒是显得妾身这个,没什么心意了。这股子胭脂水粉,闻着刺鼻,见着刺眼。”
说完,她干脆就别过身去,故意地不看韩执。
韩执低下头,看了看手里搭着的披风,连忙解释道:“八娘莫要误会,这只是人家……”
“只是人家姊姊好心,见官人衣着单薄,便起了善心,不顾自己寒冷,将衣裳借于了官人。是吧?”
韩执居然还点点头,傻乎乎地说:“也确实如此……”
这下苏轸可气得不轻,干脆就直接转头进了府内,也不理会韩执。这会儿韩执回过头去,包拯也已经离开了,他这才连忙跟上苏轸。
这次的苏轸走得快,地上又有些积雪,韩执手里端着东西,还不好去追。就只能这么快着脚步,跟在她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