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说,“但你却把他火化了”。
严珍玉说,“尸体火化,器官捐赠都是照他的意思,如果没别的事,我得回去筹备葬礼了”。
陆佩说,“要我们通知你吗?”严珍玉问,“通知什么?”陆佩说,“等我们发现你丈夫身上的硒量和用药时间”。
严珍玉说,“你不是说确定不了吗?”
陆佩说,“人是死了,但器官还在”。
严珍玉说,“我很乐意,有结果再通知我吧”。
病床上,肾移植病人说,“有话直说,我快死了吗?”
医生安慰说,“捐赠的器官里只有微量的毒素,只要没有新的影响就不会有事”。
病人说,“经过那么多检查,怎么会遗漏这一点?”
医生说,“微量的硒很难检查出来”。
病人看着医生身后的严肃问,“你不像医生”。
严肃笑着说,“你好眼力,我不是医生,我叫严肃,是鉴证科的”。
医生说,“那你们聊,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严肃说,“我想要你的新肾脏样本”。
病人问,“样本?”严肃说,“切片检查”。
病人说,“还得再开一次刀?”
严肃说,“可以用内视镜手术,得透过费木厚的器官才能测得正确毒量”。
病人说,“抱歉,现在肾脏是我的,等了4年,不能让人把它切开,我不能答应”。
严肃说,“我能理解,祝您早日恢复健康”。
严肃看着病床上的手表说,“我喜欢你的表”。
病人说,在手术室摔坏了停在11点钟,你想是上天要给我什么暗示?”
严肃说,“是要你送修”,说完严肃就告辞离开了。
陆佩说,“严肃没弄到肾脏,电话中我被4个人拒绝,而一个接受者答应了,是心脏移植者”。
郭天说,“这没用,心脏不会留下毒素”。
陆佩说,“不如直接搜妻子的房子”。
郭天看着她,她投降说,“我知道宪法明定,先有可信根据才能申请搜查令”。
王乐乐突然蹦出来说,“陆佩,我在找你,要下班了?”
陆佩说,“抱歉,案子很棘手,我正想看一下香槟酒瓶,你的DNA弄得如何?”
王乐乐说,“里里外外都检验了,仍在找对照样本,但表皮出了一线希望”。
陆佩听完就自己去忙了。
一旁的郭天问,“你要跟我说什么吗?”
王乐乐说,“我想和陆佩共进晚餐”。
郭天说,“我是指关于案子的,傻不傻。。。”
警察局的物证处,李琳琳在等待物证的移交,
一位貌美的黑色毛衣年轻女性过来询问,“我是费木厚的秘书,来拿他的东西”。
物证处的工作人员说,“对不起,这位李琳琳女士先要走了”。
李琳琳说,“我们要用来调查,不能给你”。
女秘书说,“好的,我只是职责所在而已”,
李琳琳突然问,“3年前费木厚中弹时,你帮他做事吗?”
女秘书说,“当天我请了病假”。
李琳琳看着她的肩头说,“你有头皮屑”。
女秘书说,“你这样说话好像不太礼貌”。
李琳琳说,“因为我在办案”,嘴上还在询问可以吗?手上的胶带已经到肩头粘了不少头皮屑,
女秘书问,“你刚才说你在哪里高就?”李琳琳说,“你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