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郎中见自己的三儿子身形似电、挥剑如雨、武功如此惊奇十分高兴,带头鼓掌叫好,俩个哥哥见父亲鼓掌叫好也跟着齐声叫好,做娘的见此也笑出了眼泪,惊奇地问道:“三小儿,什么时侯练剑练得这么好?娘都不知道。”
陈鸿立腼腆地答道:“娘,你不懂,儿子练剑练得只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大哥、二哥走向前来齐声道贺道:“三弟,练得好。继续练,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俺们,你得替俺们出头呀。”
陈鸿立答道:“俩位哥哥,谁敢欺负你们,就如同欺负我,只要我还有三寸气在,我必诛之。”
陈鸿立转身对父母说道:“爹爹、娘,儿子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也算是大人了,虽末成年,但也不小了,儿子打算外出游沥段时间,遍访名师,广交朋友,为成年立业打下基础,不知爹娘应允么?”
听说儿子要外出游沥,陈郎中沉吟不语,许久之后才问:“三小子你外出游沥打算出去多久?”
陈鸿立上前答到:“爹爹,儿子外出,少则三个月,多则两年,必回家乡。”
陈郎中尚未回答,小妹妹莹莹走上前来,拽住陈鸿立的衣服仰着小脸说:“哥哥,你要去哪呀?别去,你走了谁跟我玩呀?莹莹舍不得你。哥哥,哪儿也别去,行不?”
陈鸿立抱起小妹,在脸上亲了下没有说话。
妹妹搂着三哥的脖子使劲撒着娇。
当娘的听说三小子要出门还没有说话,几滴泪珠己经滚落了下来。
许久之后陈郎中才应允道:“三小子,老爹也知道好儿男志在四方,不能老窝在家里,虽然你已是半大小子,可是老爹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次出门最好三个月回来,可别他娘的拖俩年,赶明儿让你娘帮你拾掇拾掇,再走吧。”
做娘的听说儿子要出远门,立马转身为三小子出门收拾东西去了。
俗话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生晖。”
陈母眼含热泪为儿子收拾东西,伤心欲绝。
第二天清晨,陈鸿立早早起床,背好行李,拿好宝剑向父母及俩个哥哥辞别,一家人把陈鸿立送出村外很远才洒泪分别。
陈郎中待到陈鸿立转身要走时喊道:“三小子,你包裹里有五两银子,路上花吧,咱家就这点钱,可别怪爹呀!记得早点回来。”
“爹、娘、俩位哥哥还有小妹,你们回吧,我走了。”
说罢,陈鸿立迈开大步向着远方走去。一家人目送陈鸿立逐渐没了影子才转回村子。
陈鸿立离别了家乡,象离笼之鸟一路狂奔,此时虽已立春,天气还冷,点点梅花之上尚存片片残雪,路上行人希少,车马全无。
陈鸿立决定先去县城南的李家庄去探望李老道,两地不过百十来里,太阳稍偏西,陈鸿立就打听到了李家庄,李家庄就是个百十来户的小村庄,陈鸿立向村边玩耍的一个儿童打听李老道的家,孩子笑着说:“那是我的一个远房爷爷,村西边靠近河坑的那户人家就是。要不要我领你去?”
陈鸿立笑着摇了摇头,道谢道:“多谢小弟弟指路,不用麻烦小兄弟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说着转身向村西边走去。陈鸿立走到李老道家门口,敲开了李道长家大门,是见开门的是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探出头来问道:“哥哥你找谁呀?”
“这是李道长李莫愁家么?就说陈家庄的陈鸿立前来拜访。”
小男孩闻言笑道:“那是我家二爷爷,二爷爷平常在家常常念叨你,二爷爷,有人找你,二爷爷,快出来呀。”
随着男孩子的喊声,李老道从屋里跑出来,一见是陈鸿立,立马拉住陈鸿立的手说道:“小恩公,里边请,老汉在家常常念叨你,没想到还真把你盼了来了,快请。”
陈鸿立随李老道进屋,分宾主落坐,李老道赶紧端茶倒水,并吩咐道:“延庆,快出去找你爹爹,就说咱家来客人了,快去,快去。”
男孩子答应一声向门外跑去,李老道冲陈鸿立一笑说道:“这孩子是我侄子的独子,叫李延庆,是老汉的侄孙子。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呀。现在刚过年,家中无事,我那侄子估计是外出散心去了,小恩公请喝茶。”
不大一会,小男孩领进了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李老道赶紧介绍说:“小恩公,这就是我那侄儿李玉香。”
“玉香,快过来见一见我的小恩公。”那个男子赶紧抱拳当胸,说道:“李玉香见过小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