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赶紧站起还礼,说“不敢,不敢。”李老道对他的侄子分咐道:“玉香呀,想那小恩公赶这多半天的路肯定还没吃饭,赶紧去做点好吃的。”
那男人听罢分咐答应一声赶紧出去了。时间不大,一桌子饭菜就端了上来。
李老道赶紧说:“恩公,赶紧用饭罢,老汉家贫,没什么好吃的。恩公莫怪。”
陈鸿立赶路多半天了,也确实饿了。
连忙说:“大家一起吃罢。”
吃完饭,李老道说:“恩公呀,老汉回到家乡,已经还俗,现在跟随侄子生活,已经是俗家人了。”
小男孩李延庆开始收拾碗筷,陈鸿立见状随便问道:“小弟弟,你妈妈呢?”
小男孩低声说:“妈妈被坏人抓起来了。”
陈鸿立闻听抬头看向李老汉李莫愁,李莫愁喝一口水,长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陈鸿立又望向李莫愁的侄子李玉香,问道:“大叔,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李玉香红着双眼说出了根由,原来,县李家庄附近有伙强盗,大概有三四十人,这伙人时聚时散,专门干些打家劫舍、绑票勒索的事,两天前,李玉香的妻子回娘家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这群人,二话不说就把人绑了起来,让家属拿出五十两银子赎人,过十天不拿银子就撕票,小小农家哪有这么多钱?这两天李玉香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一共才凑了二十几两银子,这上哪儿借钱去?能不愁么?
陈鸿立闻言问道:“那为什么不报官?”
李玉香闻言眼泪流了下来。
“恩公呀,我怎能不报官?都报官三次了,怎奈县捕快只有二十多人岂是这伙强盗的对手?只要这伙强盗不攻打县城县官就谢天谢地了,况且这伙强贼占据南边的独龙山,上山只有一条五六尺宽的小道,实在是益守难攻。只是可怜了我那孩儿,这么小就要没了娘。”
陈鸿立听完哈哈一笑,说:“大叔,没事,明天我去趟独龙山,把大婶要回来不就行了。”
李莫愁闻言赶紧说:“小恩公,去不得呀,这帮强盗瞪眼就宰活人,哪讲半分道理?若是因此让恩公丧命,我于心何忍?又怎么向你的父母交待?”
陈鸿立笑道:“老道长,你对我有赠书之恩,你家有难,我怎能不帮?况且最近我学会了一种能耐,叫做巧说因缘功,就是铁石心肠,我也能说得他回心转意。”
这样吧,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中午,我起程赶往独龙山找他们说因缘去。
今天行走了百十来里,我也累了,我想早点打坐修炼。
明天中午我去独龙山要人,后天人就要回来了。
李氏叔侄闻言大喜,:“没想到恩公还有这等本事。”
当即打扫出西屋一间上房供陈鸿立修炼。陈鸿立对李莫愁叔侄说“我这一修炼就到明天中午,其间我若不出来,请不要打扰我,免得说因缘说错了。”
李莫愁叔侄连声说:“小恩公放心,我等记下了。”
陈鸿立步入屋中,立刻盘膝打坐进入修炼状态,体内真气流转,渐渐地步入疯狂状态,三千六百个小周天过后,又进入一千八百个大周天,练功结束后,已是第二天的中午,陈鸿立站起身来,觉得自己身上又是臭气熏天,经过一夜半日的狂修,陈鸿立已突破练气三层,步入了练气四层。
陈鸿立走出房间,发现李莫愁祖孙三代正守在门外,陈鸿立微微一笑,分咐李玉香说:“快些准备些温水,我要洗个澡,昨夜一阵狂修,身上臭气熏天。”
李玉香听完飞快地跑去准备洗澡用的温水、毛巾等物。
完洗澡,陈鸿立从包袱里拿出套新服换上。
立刻对李莫愁祖孙三人说:“你们在家稍等,明天我就把大婶带回来了。”
说完从包伏里拿出青龙剑向李家祖孙三人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