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雄避让不及,口水正吐在他的外袍上,气得他跺了跺脚,怒道:“谁知此子竟勾结这名姓唐的小子,到总兵府告状,还带人闯我宋府,打伤我的儿子,又逼我写下巨额欠款,这两人着实胆大包天,为非作歹,不杀不足以平民心民愤。”
说完,他转过身,大声的对县令命令道,“刚才我说的话,大人都听清了,我不想说第二遍,立刻将二人拖去处斩吧。”
“免得司马大人到了楚城,怪罪大人怠慢公正。”
围观的群众先议论开了。
“还没审呢就要宣判啦,这太草率了吧?”
“被告人还没说话呢。。。”
“就是,县令大人也没说话呢,这人好大的架子。”
“县令大人要公正啊。”
“谢班旁边那个就是赢了董聚财的唐义啊,好年轻啊!”
“听说他是谢班的幕后老板,楚城的商业新贵啊!”
“少年天才呀,不知婚否,我家女儿也刚满十六岁。。。。”
。。。。。。。
群众的话题说着说着就议论起唐义来了。
“哼!一帮刁民。”宋泽英厌恶的骂了句,又恶狠狠的瞪了瞪唐义。
“县令,先打断这小子的双手双脚!以报我断牙之痛!”
宋泽英咬牙切齿,恰好把那两颗断裂的门牙露了出来。
这个时候好像还没有补牙的技术,宋泽英的凶恶的表情加上两颗空空的断牙,脸上变得十分怪异。
唐义没忍住,捂着肚子,“噗。。。哈哈哈哈,真是太搞笑了。。。哈哈。。”
“肃静!”县令大人敲了敲手中的扇子,不过当他看到宋泽英的表情时,噗嗤一声,差点也笑喷出来。
“咳咳,嗯嗯,都给本官安静点,公堂之上,保持肃静!”
县令对宋雄父子的态度并不友善。
刚才宋泽英当县令的面踢谢班一脚,就几乎相当于是踢在他县令大人的脸上,要知道,这里是公堂,如此无理的表现,说明宋家父子不仅藐视公堂,更加藐视他。
如果换作其它人,他早就治个藐视公堂的罪,打几十大板再拖到大牢里关起来。
但现在赵司马还不知道能不能进得了楚城,所以县令也在隐忍,不过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宋雄父子已经快踩到他忍耐的临界点了。
“快!”宋泽英指着几名县卒吼道,“都聋了吗?给老子打断他的双手双脚!”
“慢!”
县令大人忍无不忍,挥手喝止了宋泽英。
宋泽英立刻瞪着县令,县令大人语气变缓,压着火气道:“宋公子不必着急嘛,等本县听完被告陈述,有罪的话自会好好罚他。”
“哼!”宋泽英冷哼一声,一副谅你也不敢不听话的样子。
县令脸色变得难看至极,心中的怒火快要压不住了。
师爷又道,“被告可有什么话要说?”
谢班忍着疼痛,跪地悲涕道,“我父亲生前因信任宋家的信誉,垫资为宋家做了一批家具,谁知父亲突发急病去世了,这宋雄父子不仅不肯还钱,还将我老母亲打伤,又将我打伤,宋家父子作恶嚣张,品行低劣,欠帐不还,打人在先,请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