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蛇,既然咱们是同路之人,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的需要,不如……咱们做个交换,交出你身上的这具皮囊,咱们两清,我再不追究你伤小狐之事。”
海滩杏眸怒瞪,甚是不甘。
“堂主,她伤了小狐,难道就这么便宜了她。”
瞧着眼前上演的一幕,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声声入耳,倒若得银蛇好奇。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偏偏看重我身上的这具皮囊。那狐狸伤我也是为这皮囊,而如今堂堂魔界堂主都亲自登门了,居然也是为了这具皮囊,不知这皮囊到底有何妙用?暂时保管这具皮囊的我,可否探知一二。”
“这皮囊有何用,我倒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今天,你只管说是交不交出便可!”
烈焰话中有话,威胁十足,银蛇微然挑眉,却是几分纠结:打,今天是打不过了如果跑的话,或许还有机会。淡然抬眸,将面前的烈焰与海棠好一番打量,银蛇暗自于心里思索着。
瞧着那副几乎没把自个放在眼里的模样,海棠倒是怒恨交加。
“堂主,不要和她废话了,我们直接打得她元神破出。”
听到这里,银蛇忽悠着,转移着话题,甚至若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唇角轻抿一笑,似若不屑般。
“怕是你的堂主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吧。至少,你的堂主会比你更不希望这具破皮囊受到损伤吧。”
双手坦开,银蛇如是欣赏般的看着那具身躯,而抬头间,对上了海棠那张愤怒之脸。就在这剑拔驽张之季,黑白无常悄无声息的到达了屋中。
微星寒闪,似若诡异。
看到了那黑白无常的到来,烈焰、海棠以及银蛇此时都只是面面相觑。
白无常拖着长长的舌头,手举哭丧棒,大声凛然。
“大胆妖孽,快把白柳儿的魂魄交出来。”
这一边是烈焰和海棠,一边是黑白无常,不论是哪一方,她这小小的银蛇也招惹不起呀,看来,真真的是三十六计,溜为上计。
“那个……”
顺手银蛇抓起一侧的花瓶便是朝着那黑白无常及烈焰的方向抛砸过来那黑白无常以及烈焰等人瞧着那袭击砸来的花瓶,一个闪躲,便只见眼前银光一闪,银蛇消失不见。
看到这般情景,黑无常拖着那长长的舌头,利齿狠语。
“追。”
接着便又只是一黑一白的两道幻影,终于也是消失不见。
空空的房间里,终于又只剩下了海棠和烈焰二人面面相觑。
粉红的床帐轻垂着,微风拂过,窗外发出咯吱的声响。眼瞅着银蛇逃离,海棠怒恼不甘,却又不知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堂主,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微然垂目,那蜂目冷凛,却又是一抹阴冷暗笑。
“这黑白无常出动,自然,我们静观好戏,坐收渔人之利。”
一阵黑烟幻过,终于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恢复了平静。这般如若夜色里的静谧情景在微风的浸袭之下,似若一切都不曾来过一般,唯独剩下那地上的花枝痕迹,彰显着曾发生过的一切。
旷野里,四野幽暗,天上微有几颗星子闪着寒闪。野风吹,芦苇发出某种呜咽的声响。
“你看往哪儿跑!”
黑白无常一前一后的将银蛇夹击,无处可逃。
“大胆妖孽,快快交出魂魄。”
眼瞅着自己跑不过,也打不过,顿时只能是打了一张情亲牌,用以柔声获取同情。
“两位无常大哥,请恕银蛇无礼。可是,银蛇答应过这具身体的主人要帮她确定一件事情,如果一经确定,银蛇自当交出魂魄。”
黑无常手中的铁索上下一抹“哗啦”一声便是拉了紧实,黑脸眉皱。
“我们只知道奉命办事。”
“妖孽,你速将魂魄交出,我们便不予你计较!”
看着那黑白无常并无退让之意,银蛇开始搬动着人情之理:“难道两位无常大哥就不能讲些人情。”
“死了就是死了,阎王让她三更死,岂能留她到五更。如果错过了时辰,岂是你一条小小的银蛇能够担待的。”
看着黑白无常如此不讲情面,毫无退让的模样,银蛇微头紧蹙,微微作难。
“我不想和两位动手,也许我不是你们的对手,而也许,你们也并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