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喝酒呀!一听潘将军说这话,南宫伟只是将脚从那铁杆子里伸出。
“我踢死你,踢死你!”
宫门外,乐正靖与徐知县得到潘将军带来的消息,顿时眉头紧蹙。徐知县双手交叠而拍,满脸的焦急。
“这可怎么办呀?万一,那妖孽再出来,岂不是……潘将军,你倒是想想办法呀,看能不能将太傅大人放出来!”
手持放于腰间佩剑之上,潘将军一脸作难。
“这,这陪他小酌两杯倒是可以,放他出来,还倒真是不可能!”
“不要难为潘将军了,现唯今之际,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求,求皇兄放出太傅大人,其他的一切再从长计议!”
乐正靖与徐知县双双一个眼色,顿时之间,若心有灵犀般的双双下跪。
妈咪呀,这什么状况呀,瞧着这王爷与知县的双双下跪,只瞧得潘将军心里发怵。
“靖王爷,徐知县,你们这是干嘛呀?”
“还劳烦潘将军替我们传个话,就说,如果不放了太傅大人,我们就长跪不起!”
“这,王爷,你不是为难臣下嘛!”
眼瞅着即便是再说也无法扭转局势的模样,潘将军也只能是顺从。
寝宫外。
岳文成手持拂尘跨步而来。
“哟,潘将军,不知你找老奴是有何事?”
“确有事相求!”
跨步上前,于岳文成耳侧嘀咕轻言,听着潘将军的说词,这岳文成也是满脸的作难呀。
“这,将军,才奴才可不敢去冒险,搞不好,再去通传,老奴就得去牢子里跟太傅大人作伴了!”
“不怕,我备了酒,如果真有什么事儿,我陪你们一起喝酒!”
“哎呀,真是的,潘将军,你干嘛非要为难老奴呀!”那岳文成说这话时,只一副扭捏作态的撒娇模样。
瞧着这岳文成男不男,女不女的这番模样,潘将军只觉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只微微的打了个寒颤,继续和他纠缠着。
“不是我为难你,是靖王爷为难我!好啦,别磨蹭啦,赶紧的!对了,徐知县给你的奏折呢?”
“还在老奴这儿!”
岳文成一边说着,一边将袍袖中的奏折取拿出来。看着那奏折,潘将军如是指点。
“想办法让君主看到它!”
宫门外。
许久的等待,跪得膝盖疼痛,好不容易看到远处归来的潘将军,乐正靖不无焦急询问。
“潘将军,情况怎么样?”
“对呀,潘将军,情况如何呀?”
瞧着这两个死拗且跪地不起的二人,潘将军只慌忙平身而跪,双手抬扶二人手臂。
“靖王爷,徐知县,你们且请起来!”
古骨县衙。
本是期待的等待,眼见着乐正靖与徐知县回来,鬼药王迎上前去,却竟得知南宫伟被关入天牢的消息。
内堂。
一筹莫展,帮不上任何忙的南宫玥双手撑着下巴,一副微微叹息的模样杨昆仑倚在门边,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睡着了,胖墩拿着把蒲扇替杨昆仑扇着,直到把自己给扇睡着。
乐正靖双手轻轻的抚在南宫玥的肩膀上,安慰着。
“放心吧,一定会没事儿的,潘将军让我们耐心等待,我们且好好等待,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
听着这般的安慰,南宫玥方才情绪有所好转。
正此时,徐知县匆匆的从门外进来,来不及擦拭脸颊上的汗水,便慌忙的向鬼药王报告。
“药王,不好了,方才又在城郊找到几具尸体,同样都是双目暴突,全身干涸,与之前的枯骨干尸一模一样,这可怎么办是好?”
正说着,衙役头领阿甘气喘徐吁吁的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啦,那些百姓全部挤在大门口,嚷着说要烧了咱们这不办事的衙门!”
一听此语,徐知县顿知大事不妙,抚袖之间便是匆匆的朝着那衙门外走去。衙门外,众人朝内拥挤,衙役被推翻打倒在地,甚至双双交手,打得不可开交。
徐知县瞧着那混乱的场景,劝解着。
“乡亲们,你们稍安勿躁,我们衙门开门就是为百姓服务的,你们放心,我们一定查出事情的真相,解决这个麻烦,还乡亲们一个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