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祠堂位于赵府西北角,单独一个大院子,由专人负责打扫整理,今天是新媳妇入门后的第一天,上族谱是首要大事,吉时虽未到但老夫人与见证、唱礼、观礼早早就在祠堂里等。
祠堂内肃穆庄严,祖先的牌位层层叠叠、一尘不染排放的整整齐齐。
听了赵嬷嬷的回禀,老夫人对着祖宗牌位双手合十老怀安慰。
“如此就好。”轩儿能忘却过往不枉非她为此操碎了心。“真的是你亲眼所见。”不是她不信任陪伴自己多年的老人而是想再次确认。
“老奴是亲眼所见。”赵嬷嬷眼角盈盈亮光,她原是赵老夫人的陪嫁丫环,从未成亲一生大半时间都待在赵府,见到赵泽轩从小小的人儿长到风度翩翩的少年再到俊朗睿智的当家最后却变的颓废毫无神采。与少爷虽为主仆,但她待少爷如同亲生孙儿。
“这都要好好谢谢你,若不是你提醒我,我都忘了老疯子还有个这么好的徒儿。”
“老夫人折煞奴婢,你这是灯下黑。主要还是多亏了老夫人早有准备。”
老夫人拉着赵嬷嬷的手哈哈大笑,她知道赵嬷嬷说的是下药的事,说到底这些都是无奈之举,若是宝贝孙儿愿意她那里能去找这样腌臜的玩意,现在事半功倍心情十分快活。
两人又聊了一会,老夫人打探了新孙媳的样貌更是满意,心里隐隐有些愧疚婚事办得这样仓促太委屈孩子了,直到赵嬷嬷提醒她昨日可以当作是定亲,他日选了黄道吉日再大办一场。
赵老夫人觉得可行,昨日只请了家中的亲戚,知道的人并不多。当听到赵嬷嬷描述她的年龄时又愣住了,昨天忙于布置她并未见到新娘。
“不是说有十八岁了吗?”怎么感觉还很小的样子。
赵嬷嬷也很纳闷,想了想宽慰她说道,可能是有些女孩子外表比实际年龄显小。
老夫人皱眉有些忐忑,跺了两步后看着赵嬷嬷。
“你说不会弄错人了吧?你再跟我形容形容,不对,你确定她是拿着信还有信物来的?”
“确定,东西还在老奴这里。”从袖中掏出信和一只棕叶编制的蚱蜢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