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摇摇头，“那丫头我第一次见。”

“那她买纸人是随便挑的，还是现扎的呢？”

“她买了三个纸人，都让我照着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扎，其中一个要身材丰满面容好的，另外两个没有让我画面孔，只扎个形状。”

“那她有没有说其他什么？”

大爷又摇摇头，“没说什么。”

我心里长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去顾玄寝室看看吧，于是谢过大爷，转身要走。

“哎，丫头，等等。”大爷把我叫住。

我停了下来。

“丫头，你手上这戒指是什么材料，真是好看……”

我嘿嘿一笑，抬起左手看了看，说道，“大爷，这就一玻璃，里面是一种油状物，撒的银粉，我瞧着喜欢，十元店儿里二十块钱买的。”

大爷愣愣看了我几秒，突然缓过神来似的跟我说：“我看你们几个是好孩子，不像是坏人，想必打听刚才那个丫头定有缘由。实不相瞒，老头子我常年与这些阴物打交道，眼睛倒也能看出些异常，刚才那丫头进店买纸人，付钱的时候她突然眼神迷离，我隐约看见她身上有两个虚影，像是被什么鬼物附了身。我拍了拍她，她神情恢复正常，那两个虚影也不见了。”

我眼眸一沉，心里已猜出七八分。

“谢谢大爷，请问大爷贵姓？”我咧嘴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我姓尧。”大爷看着我，面容慈祥。

“尧舜禹的那个尧吗？”我心里一紧，但神情不变地问道。

“对，就是那个。”大爷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