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是昨日收到的,昨日的明日便是今日,“今日午时,钱”,这个钱,是指钱老板吗?
昨日红袖楼毒发身亡了个赵大官人和萃鹅姬子,其中中毒身亡的是赵大官人,萃鹅是被赵大官人的惨状活生生给吓死的。赵大官人并非达官显贵,红袖楼为了避人口舌,花了些银两补偿了赵大官人的家属,才得以息事宁人。今日这钱庄的钱老板遇害了,再加上昨夜他收到的纸条,使得这原本毫无关联的两件事情,变得有所牵连。
更让西良泞心生兴趣的是,这两件事情,兴许与他最初应邀而来观赏的“好戏”有关。
从百家姓来看,第一个为赵,第二个为钱,那么第三个第四个就该是孙和李了。
西良泞更想将这些无关紧要的线索当作自己的臆想。
他本身就是来看好戏的,那就,做好一个观众就行了。
韩轻垣见西良泞不说话,且面色不佳,便以为是院子里杖罚的声音惹西良泞不快,这便说到:“原本这样的事情无需责罚的,但钱老板一休克她就传播虚假消息,引起了城民恐慌,理应给些教训。”
西良泞因韩轻垣的这句话回过神来,只得装着样子,点了点头。
“宗公子若真想经商,可以去望天城主府,向城主大人请示,在几条主街上批下一个铺面从头开始经营。当今圣上上任之后,我大御工商皆本,自主经营还能得到朝廷的补助。”韩轻垣给西良泞出谋划策,其主要目的还是提醒西良泞,接下铺子风险太大。
西良泞一听还要去望天城主府走个几遭,那点开店当老板的心思就没了,甚至于接下钱庄和成衣铺的心思更烟消云散。
但他作为一位想接手铺子的人站在此处,总得说些什么才不至于引起别人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