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婼妍先是身子一僵,后而继续行她的跪拜之礼,“罪女,拜见陛下。”
“朕问你,小陵在哪儿?”
叶朝歌神色复杂,眉目中夹带着些许不耐烦。
白婼妍从容地摇头道:“罪女不知。”
“婼妍,你与朕从小一同长大,想必,你比谁都清楚,朕对小陵的情意。
若你肯说出小陵的下落,朕一定会从轻发落,但若你不说,朕也只能国法处置了。”
叶朝歌俯下身子,似乎是在等待着白婼妍的答案。
白婼妍忽而笑了笑,叶朝歌心生疑惑道:“你笑什么?”
“臣妾只问一句,陛下可曾对臣妾有过半分的爱?哪怕只是半分……”白婼妍紧咬牙关,唇齿发白,一动不动地望着叶朝歌。
“不曾。”
二字落下,白婼妍早已料到会是这般答案,可泪水还是没骨气地流淌至脸颊。
叶朝歌一见泪水,便又想起了白瑾陵,若有所思地从怀里掏出手绢,轻拭了拭白婼妍脸上的泪水,嘴里喃喃道:“你终究不是她。”
“似傲梅一般的女子,又岂会轻易落泪。”
叶朝歌提及白瑾陵之时,难得一展龙颜,就连眼里也闪烁着星星光芒。
白婼妍伸手接过飘落的手绢,再次抬眸时,牢里也只剩她一人囚于此。
“启禀陛下,属下查探到封后大典那日,江渚王殿下曾提前乘着车驾离去。”
叶休抱拳上前,一一禀报。
“叶休,你别告诉朕,你就只查到这些东西。”叶朝歌忽而抬眸,放下了手中的政务,颇俱帝王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