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休跪地请罪，“陛下恕罪，大典那日人多眼杂，后宫之事，属下多有不便插手，暂且……只查到了这些。”

“你去将那日朕派去看着小陵的老嬷嬷带来，朕亲自审问。另外，将椒房殿与白月宫的宫女也通通提上来见朕。”

叶朝歌手心紧握成拳，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何处。

不过片刻，叶休就将一众宫人提了进来……

老嬷嬷背着包袱，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殿内的其他宫女也好不到哪儿去，大多魂儿都已经快吓没了。

叶朝歌指着老嬷嬷问道：“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陛……陛……陛下，老奴……老奴只是想出宫探亲……”

“探亲？可有向宫中告假？礼部可有载入？嬷嬷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想必定是知道欺君的下场。”

叶朝歌漫不经心地盯着老嬷嬷，那双极具威严的帝王眼仿佛洞悉了一切。

叶休笑着补充道：“嬷嬷莫要惊慌，陛下其实只是想嬷嬷回答几个问题而已。

若嬷嬷实话告知，想必陛下也不会再追究你妄图私自逃出宫一事。”

老嬷嬷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上座之人的神情后，立马磕头认罪。

“老奴知罪！老奴知罪！陛下若有疑惑之处，尽管问老奴，老奴一定知无不言。”

萍儿跪在地上，压低了声音对身旁的老嬷嬷点醒道：“嬷嬷莫不是忘了，那日贵人说的话。”

“你若肯老老实实待着，装作毫不知情，本王也许能放过你一命。

可若他日，你将今日之事告知于吊菝帝，本王定有本事让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大可试试！”

那日的警示恍若在耳畔重现，老嬷嬷如醍醐灌顶，猛然回过神来。

上座之人见她久久未搭话，于是神色示意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