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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吗？没关系。”</p>
“喜欢雨？”</p>
“嗯因为有一首歌。“</p>
“和雨有关的歌？”</p>
“嗯。”</p>
“？”李牧问。234453465436</p>
“……你也喜欢？”</p>
“还不错。”</p>
“……谁唱的？”</p>
“anjulie。”李牧说。</p>
“……怪不得，呼。”</p>
k似乎如释负重。</p>
“怪不得？你喜欢的不是这首？”</p>
“不告诉你。”</p>
“那应该不是。”</p>
“明天我穿什么好？fff”</p>
“下雨的话，多穿点。”</p>
“帮我挑挑。”随之而来的是一张照片，上面满满都是衣服。</p>
“想怎么穿？”</p>
“酷一点雨天就要很酷。”</p>
“黑色拉链卫衣，灰色t恤，黑色棒球帽。深色可以吸收更多的热量，增加温暖，而且比较酷。”李牧说。</p>
“好吧，我试试看。”</p>
“嗯。”</p>
过了一会。</p>
“似乎还不错，s满分。”</p>
“当然，也不看我是谁。”李牧骄傲，虽然他是随便说的。</p>
“自恋狮子。”</p>
“不过你的朋友还真奇怪，竟然叫b和t，加在一起不就是变态？”</p>
“……你才是变态！”</p>
“b和t，都是女的？”</p>
“当然，你的朋友叫什么？忽然很好奇。”</p>
“和。”李牧说，王耀是，陈思思是。</p>
“不是厕所吗？”</p>
“他们的生活确实和厕所一样。”</p>
“那是什么样的生活？”</p>
“腐烂，而且很臭。”</p>
“你这么说，他们不会生气吗？”</p>
“会，他们已经习惯惯了。”</p>
“你们关系真好。”</p>
“当然。”</p>
黑暗笼罩这座没有温度的城市。</p>
“有点冷可以给你打电话吗？”</p>
“我的声音能够取暖？”</p>
“也许。”</p>
“我打给你。”李牧打电话。</p>
屏幕上显示一个大写字母k。</p>
“为什么不让我打给你？”</p>
k的声音温柔依旧，略带疲倦，也许因为刚回国，比较累。</p>
“我来比较好。”李牧说。</p>
“不要对我太好。”</p>
“已经很坏了。”</p>
“真的？怎么感觉不到？”</p>
“因为你太笨。”</p>
“你才笨，哼。”</p>
“今天早点睡吧，你似乎很累。”</p>
“关心我吗？fff”</p>
“不是。”</p>
“明明是，你明天还要工作？”</p>
“嗯，你不是要和朋友们玩？”</p>
“是啊，后天就要和你约会了好奇怪的感觉。”</p>
“什么感觉？”</p>
“不知道，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手心都是汗。”</p>
“我有那么吓人？”</p>
“有。”</p>
“其实我也是。”李牧说，他的心脏就像赛车引擎，在秋名山五连发夹弯不停漂移。</p>
“真的？我脸上有些发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p>
“感冒了？”</p>
“肯定不是，但浑身发烫。”</p>
“刚才不是冷吗？”</p>
“有点冷，但身体很烫。”</p>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那种感觉，被你传染了？”李牧浑身上下的皮肤上蕴着一层奇怪的热量，而且心脏部位有些难受。</p>
“这个还能传染吗？”</p>
“嗯，你要负责。”</p>
“怎么负责？咬你怎么样？”</p>
“好。”</p>
“我喝点水，好难受。”</p>
“嗯。”李牧说，，他也走向冰箱。</p>
咕咚咕咚。</p>
“好多了，你真是个坏人。”</p>
“为什么？”李牧疑惑，也喝了一口冰凉的矿泉水。</p>
“不知道，反正你很坏，哼。”</p>
“好吧。”</p>
“啊，要是见面怎么办？我的心脏快要坏了。”</p>
“把我的心脏送给你？”</p>
“才不要。”</p>
“那就只能死了。”</p>
“……你去死吧。”</p>
“死了，怎么约会？”</p>
“不约会。”</p>
“那怎么行？”</p>
“哼，谁让你那么坏？”</p>
“我到底做了什么？”</p>
“不知道，心脏好奇怪。”</p>
“深呼吸。”李牧说，他也开始尝试。</p>
“我试试看，呼，呼。”</p>
“怎么样了？”</p>
“还是那样，快要疯了。”</p>
“你本来就是疯子。”</p>
“……你才是！”</p>
“已经很晚了，睡觉吧，我给你讲故事。”</p>
“……嗯，但是一听你的声音，心脏就会变得很奇怪。”</p>
“以前怎么没事？”</p>
“不知道。”</p>
“这样呢？”李牧把声调拉高，就像唐老鸭。</p>
“好多了，就这样吧。”</p>
“好，那我讲故事。”</p>
“嗯晚安，好梦，啵。”</p>
“晚安。”</p>
李牧松了一口气，打开留声机，开始读。</p>
他的心脏也很奇怪，不停抽动，虽然很难受，但又有一种甜蜜的快感产生。</p>
窗外，冰冷的城市中亮起灯光，就像五颜六色的花，流出一种温暖的香气。</p>
k的呼吸渐深，沉入梦乡。</p>
“坏人……坏人。”k呓语。</p>
“有那么坏吗？晚安。”李牧笑，这是第十一次晚安。</p>
他走进卧室内，翻看日历，还有两天就是他和k约会的日子，上上面用一个倒三角标记。</p>
“和小姨妈也请了假，这真的是约会？”李牧把手放在左边胸腔，上面传来的鼓点极为密集，仿佛要打破他的胸膛。</p>
躺在床上，他也不觉间陷入沉眠。</p>
4月18日，星期一。</p>
“下雨了起床了。”</p>
“雨？”李牧睡眼惺忪，顶着一副墨镜。</p>
“你看外面，是rain。”</p>
李牧拉开窗帘，细雨如雾，整座城市笼罩在雨幕中。</p>
“看到了。”</p>
“呼，还有一天了。”</p>
“一天。”李牧点头，看向日历。</p>
日历上的19和18隔着一根黑色的细线，这似乎就是一天的间隔。</p>
“我先去洗澡了，一会聊。”</p>
“好。”李牧说。</p>
他也开始准备，心脏却不听话地抽动。</p>
“该死，不就是约会？给我正常地跳。”李牧使劲敲了一下左边胸腔。</p>
吃饭洗澡换衣服。</p>
嗡嗡。</p>
“快点滚下来。”</p>
“嗯。”</p>
“今天怎么不顶嘴？”</p>
“……男人婆。”</p>
“凸。”似乎是竖起的中指。</p>
第四十五章泡泡</p>
下楼。</p>
滴答滴答，雨丝交织成细细的网，泥土的味道传来。</p>
他穿过雨幕，坐上车。</p>
“明天为什么要请假？”周雪问。</p>
“我又不是机器人，总得休息。”</p>
“真的？”</p>
“当然。”李牧笃定。</p>
“香水？”周雪皱起鼻子。</p>
“嗯。”</p>
“小子，你果然有女人！”</p>
“没有。”</p>
“那就是有。”</p>
“真没有。”李牧说，遥望窗外。</p>
今天的雨估计会下得很长，k不知会和朋友怎么样。</p>
他想到明天的约会，心情变得极为复杂，他到底在在做什么？做的又对不对？</p>
世界上有万万的陌生人，他和她也是其中一个，这种相遇，真的是一种缘分？</p>
或许就像那句话。</p>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p>
“想的这么入神？还以为你要成佛了。”</p>
“我成了佛，就把你压在五指山下。”李牧笑了笑。</p>
“你才是猴子！”周雪一拳打在李牧肩上。</p>
嗡嗡。</p>
“洗完了，好舒服，不过心脏还是有点奇怪。”</p>
“多敲几下就好了。”李牧说。</p>
“真的？”</p>
“试试看。”</p>
“好。”</p>
“怎么样了？”</p>
“……骗子！有点软软的。”</p>
“……软软？”李牧鼻子有些发热。</p>
“……想什么呢！坏人！”</p>
“什么都没想。”李牧狡辩，心跳却在加速。</p>
“哼，才不信你。”</p>
“骗你的话，我就让你咬我。”</p>
“……好吧，不过我一会要走了。”</p>
“嗯，我一会也要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