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芦藜,我们开诚布公吧!”老酒一直保持着与李芦藜同样的距离,从进来屋内开始。
“老酒,你这是在和我做交易?可是你不觉一直不坦诚的是你吗?公平吗?”
李芦藜落了小衣,绑上了衣带,抱着儿子已经转过了身,目光如炬地看着老酒。
“公平。”面对李芦藜的怒火,老酒一如往昔的平静。
李芦藜不说话,她等着老酒。
“第一次非我所愿,是因为在花楼误中了姑娘们的药,第二次我喝了一点酒,从前未有发生那种情况,我不排除自己色胆包天,一回生二回熟。”
李芦藜继续盯着他看。
“我没有想过不负责任,后面我不是主动送上门了?闭口不言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为什么?作为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有理由的。”
“作为人?哼!你是人吗?”李芦藜讽刺道。
老酒往后一倒,靠着屏风,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在凡尘自然是人,李小姐莫非要污我为妖,可要我备上桃木剑以证清白?”
“呵呵,就你这张脸,说你是妖,妖族人族信吗?不要玷污了他们。”
李芦藜收回目光时,发现怀里的小包子睡着了,皱巴巴的,不想说他是包子都难,李芦藜有些嫌弃的将包子轻轻地放在床上。
“你儿子。”
“嗯,我儿子。”
李芦藜对老酒的回答很不满意,精简的手又痒了,她努力告诉自己要克制,但仍忍不住捏紧了身后的枕头,“你没有别的说了。”
“砰!”屏风倒了,老酒却仍然斜靠着看不见的东西,听到屏风倒下的声音,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屏风,两指指着它,“它倒了,我检查一下它有没有伤哪?”
小声嘀咕中老酒已经蹲了下去,仔细检查了去。
与此同时一个飞枕正中老酒的后脑。
“它没伤,伤的是我。”李芦藜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地朝着老酒大声说到,不过声音还是没达到吵醒惊吓到包子的程度,所以包子还是睡的很香。
屏风倒下的一瞬间,李芦藜伸手捂住了包子的双耳。
分明伤的是我,每每与她说话,总是危机四伏,令他头痛。
这有什么可说的?
可惜某人曰:可想不可说。
老酒硬着头皮扯道:“我当初若是与你说了,我还能活到现在,就你这脾性…气度哪里看的上我,我不愿自取其辱这才没说的。我也料想不到自个如斯强大,你怀孕了,发现时你我已成婚我已被你成婚,我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
老酒瞄了眼李芦藜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便顶着发麻的头皮继续说道:“他是我儿子,我没怀疑过。”
迎面又是一枕头。
老酒抱着两枕头,摸着额头脑后的淤青,又想走人了。
说什么都是错,他对她,无力。
“我又哪里说错了?今日我已说要与你开诚布公,我便直问了,你也不要生气,枕头都在我手里了,你莫要拿鞋子砸我。”
李芦藜看着老酒扯了一下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