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嘉狡黠一笑,“行了,你扇一耳光试试。”
哈基依言而行,向“木人形”头上扇去,再看看那劳工。那人没事,什么事也没有。接着,他又甩手朝木头人狠抽,连连抽得好几下。那劳工仍是啥事没有。哈基气得将“木人形”往地上一摔,用脚去踩,去踏。看那人,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分毫无损。
那劳工见到哈基拿个木头小人儿百般虐打,只当他发酒疯呢。
利嘉与罗查瞧着哈基折腾了一阵,那又打又踩的样子就像一个人在歇斯底里发神经,都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比利和桑雅也顿时明白,是哈基被那两个好友捉弄了,不禁“噗哧”一下捧腹笑出声来。见他们都乐了起来,连那劳工也不知所以然地“呵呵”傻笑。
利嘉笑得腹痛,搂着同样乐不可支的桑雅,说道,“这东西是用在仇人身上的,对于没有怨仇的人怎会有用啦!又不是杀人凶器,哈!哈!哈!”
哈基尴尬得脸色惨白,一时说不出话来。却见桑雅笑靥俏丽,将刚才的气忿阴郁一扫而空。于是,他心里也就提不上恼怒。而且自己把那“木人形”一顿好打,醉意和怨气也消了不少。哈基脾气虽差,但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他自己抓了抓头,笑道,“这什么鬼玩意。”说着,飞起一脚,把地上的木头人踢出去。
哪想,这脚踹得太重,把那木人形踢到了马路中央。在他们大笑那会儿,街道上又有一辆出租马车行驶过来,刚好到了近处。不容分说,可怜的木头人儿先被马蹄踩踏,又遭车轮碾压,当场支离破碎,成为破木片儿。
这一下,谁也没料到。哈基等五人忙去看那劳工,见他四肢健全,还在乐呵,都吁了口气。接着,桑雅首先不乐意了,责怪哈基弄烂她的“木人形”。虽然那种木头人对桑雅的家境来讲,要买多少是多少。
但毕竟,她也是从父母那儿拿零用钱来花的。她又是下了很大决心,将极喜爱的一款耳环延后到下月再买,这才省出钱来,买了那个所谓用珍贵木材制作而成的“木人形”。
现在倒好,打烂了。想到那对耳环,桑雅更怨哈基,一声不响地迈上刚才那辆驶近时碾碎了木头人的出租马车,回家去了。临走时,重重瞪了哈基一眼。
乐极生悲的哈基还来不及劝,出租马车已载着桑雅小姐离去了。
那劳工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刚才还乐着,怎么一下子就走了,“小姐她是咋的啦?”
哈基心里着实怨恼,冲他大叫,“滚!滚!你给我滚!”
那人吓得慌忙退后,见罗查连连向他摆手,示意他快走,于是就急急走开去。反正他抽过好烟,又得了铜钱和小剪子,觉得并没吃亏,内心着急想着怎么去讨好那个自己看上的姑娘呢。
就这样,一场闹剧不欢而散。
丽莎说到这里,暂时停下来。在她讲述的过程中,我、米丽娅还有安杰莉早就按捺不住地好几次想插嘴了,都被丽莎用手势加以阻止。只听她说,“你们听到现在一定有许多想法,说说看。”
米丽娅抢先发言,“就像故事中利嘉小姐所说,木人形又不是杀人工具,对随便什么人都有效果,必须用在仇人身上才行。”
我却说,“按我说,那根本就没有用。”
安杰莉或许对于牌桌上不分胜负的牌分争夺站更关心些,整理着手里的牌。我知道她习惯将好牌全部集中在左边。一见之下,从她理牌的动作推测,似乎她手上的好牌颇多。于是,我也提起干劲,要在这一轮将领先优势扩大,与竞争对手丽莎、米丽娅拉开差距。
安杰莉理好牌后,这才发表意见,“不是说木人形不能乱用的吗?那怎么讲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