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亮，他们按照先前说好的，来到了五台山下。不只是他们，在山下还有一队人已经在旁边的茶摊等着，约莫六七人。

小荑和i跟着他们上山，其他四人背着包离开。

上山的过程陆陆续续又离开一些人，最后只剩下她们两人，来到之前卫家的那间四合院门口，用钥匙开门，里面还是离开时候的样子，只是东西全部搬空，仅剩下一些可有可无的杂物。

“要住这里么？”小荑心里不安，“其他人去哪里了？”

“挖坑去了。”

“挖坑？”想起那天听到的挖土的声音，汗毛竖立，“在后院么？”

i还在打量院子，她一提，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一扫，凝聚在一处。

“有趣。”发现了感兴趣的情况，小荑一把拉住她要她别过去，但她并无所谓，“你要是害怕就在这里等我。”

显然让她一个人待着更无法接受。她们绕到院子后面，i居然知道她说的是哪里。

i从矮树丛里掏出把丢弃的铲子，她连这个都知道？

将头发随意扎起，毫不费力铲坑。小荑不敢看，躲在墙角处，却又好奇，露出半个眼睛。i倒是也不指望她能帮上什么忙，独立完成。

“啧。”她铲子往旁边一靠，掏出电话拨过去，“都上来，口在这里。”

小荑走上前去看，居然下面不是埋什么尸体，就是个洞。一想，难道之前他们是把东西都从这个口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