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镇追白虎而去时,灰鹤也正好来到,她亲眼目睹道镇伸手过去拉白虎一下,而白虎身就爆碎而开之事,甚至她自己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时,这事就发生了。从未见过这种糟事的灰鹤一紧张,小孩也掉到地上,警觉自保心理作祟,她就赶紧转身逃离,连小孩都顾不上了。或许慌张之时,自己都忘记,带了个小孩来了吧。
花斑狗和乌鸦,刚步入尘世,对一切事事,自然是一无所知,童心的他们,哪里懂什么是生死?什么是祸事?又害怕过什么等等这些?他们刚来到这个世上,对一切都是未知,这还需要一个适应期,接纳了解期。所以这事发生,他们看着也是无动于衷,不懂坏事看见,做出相对反应。
在他们的心里,那对一切都是好奇懵懂,好坏也没有个大概了解,总之一切事事都不懂。刚来的自己,从未想过,别物要对自己不利,等等这些糟事。那时自己就像个旁观者一样,以平常心平常意,看待一切,从未有过私心,怀疑之心。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无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这事老子讲的真好。初谁都一样,可是后来呢?做来做去,私心与欲望太大了。变后,是否还可以改回去,回归自我本色?
由于花斑狗和乌鸦的频率规则规律相近,所以两者从一开始,就互相注意到了彼此。在他们的心里,看什么都是疑惑与好奇,特别是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伙伴,那更是如此了。两者从开始,就这么一直对视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久久未语,也不知言语什么。等白虎身被道镇搞爆碎后,那花斑狗才从这种状态中反应过来,他心急的跑到了自己父亲面前,望着父亲支离破碎的身躯,也不知如何是好,情绪不知怎么的,即有着伤感委屈,或许是失去亲人的悲痛吧!
对于刚生出来,就失去父亲的花斑狗而言,这事着实让人看着可怜。父亲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他到底应该怎办?接下来又能为父亲做什么呢?或接下来自己怎办?他又不知什么是死,只知道父亲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这事谁能接受?谁能告诉他,这事意味着什么?不知所措的他,站在那里,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本来像白虎的身躯,死后压力还会凝相,也就是变成鬼身,可他是被高3频率的道镇所击,那本身压力都被打散了,压力散,就如同灰散不凝般,所以就凝不了身了。一般而言,小力被大力打击过后,通常大力的频率力,还会残留在小力上,使小力无法聚起。
这就好像大力隔离了小力本身一样,使小力的本身合不起来了。又或者是大力跑到了小力里面,使小力无法把制自身,而自身成份联系不到彼此,所以才合不到一起去。这原理就如同气球一样,小力是球,大力是气,气把球撑大,使球合不起来。道镇的压力频率是1,白虎的压力频率是4,4和1比,明显就虚了许多,虚怎么会是实的对手呢?
这就如同鸡蛋怎么会是石头的对手呢?重力怎么会是压力的对手呢?零怎么会是点的对手呢?定怎么会是动的对手呢?力与力的本身,如果持平,那谁都会奈何不了谁,如果甲力大于乙力,那甲就会制约乙,使乙身不由己。弱肉强食,这事人类最懂了,我就不多说了。
正因为无与有两者力是持平的状态,所以无才不会是有的对手。因无是定,处于被动有是动,处于主动。被动是柔,主动是刚,所以温和刚开始都不是暴躁的对手,正义刚开始都不是邪恶的对手。前者有所顾忌,后者无所顾忌,前者要命,后者不要命,因此刚开始要命的,怎么会是不要命的对手?
如果换过来,是道镇被白虎压力打击爆碎了,那道镇最多就失个身,而他的压力依旧还是会变鬼身。通常这种情况下,变鬼的道镇想不想行报复而已,如果道镇想行报复,那白虎的麻烦同样也大。
正因为小力不是大力的对手,所以小的才依附大的,大的才影响小的。小孩跟大人比,不是大人影响小孩多吗?人类跟地球比,不是地球影响比人类多吗?地球跟太阳比,不是太阳影响比地球多吗?太阳跟一界之力比,不是一界之力影响比太阳多吗?不比没有差距比例参数,一比差距比例参数就出来了。事事物物比比,基本就懂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