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可以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那这道不是奔散离席了?团结一致好,还是分道扬镳好?有手有脚好,还是断手断脚好?这道不问自知,你知我知的一件事。我没变,那是你变了,变的你,看不懂我了,开始怀疑我了。没变的我,如同不走的我,我外貌是变了,可我的心没变,依旧还是那样。正因为你变,我不变,所以你才生了区别对待之心,而我,依旧还是看你是自己人,心看是你是我,没有区别,同等相待。
如果你小声讲话,那我还会大声说话吗?我只是想探讨,然后解决事而已,而不是想得到你的任何所谓,和展现拥有存在感,互相攀比事。你小我小事就小,你大我大事就大。大家坐在一起吃饭,然后聊聊人生,这样的你我,都失去什么了?大家聚伙拔刀相向,然后打打杀杀,这样的你我,都得到什么了?
这里有两条狗,他们以前小时候感情很好,长大后,因为伴侣的所有权,或物质的所有权,而反目成仇。有一天,另一条狗死了,而没有死的那一条,也不懂找谁玩去。不管这条没死的狗找谁玩,但都找不到那条狗玩了,因为对方已经是一副骨头,没有情感,不会动的事物东西,这条狗虽然存在,可是他死了一个道,对方的道。
对方的所想是不同的,问的时候,对方能提出自己的意见看法。可对方死了,自己不懂从何问起,也不懂去哪里得到那个意见看法。那时候,傻傻的,自己问自己,自己跟自己,自己认为对,好像就对了,就算错了,也没有谁去提点,糟糕的一塌糊涂。这样的道有道,那等于是死道,一个人的道,不管不顾的道,这道该死该绝。
从第十孔出来的道镇,本来心情很好,可发生了白虎这件事后,道镇心情就沉闷了。他把白虎当做了彩蝶,认为自己把认识那么久的对方给打散了,这心情不懂有多么糟糕透顶了。道镇怪自己的鲁莽,怪自己的冲动,同时也怪对方为什么不停一下,然后解释解释,这下好了,都玩完了!
从此世上,再也没有了这个灵物,就算去弄一个跟其一模一样的灵物模型,可这也早已经不是他。变了,一切都变味了,无心之举,也成了一件祸事生,自己没有失去什么,可是对方失去了,还成了这样,这……这……!不想面对这事的道镇,自责过后,也只能选择性面对了。
花斑狗的存在,他也没有了心情看,更不会想到,他是谁的谁,转身失魂落魄的他,也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道镇需要静一静,好好的静一静,他需要从这种自责惋惜的状态中回神,那样他才会反思行为,回归自我。他毫无目的的走着,失魂落魄般,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碰到了面前的乌鸦,他自己都没察觉,等乌鸦飞了起来后,他才回神惊醒。
道镇望着身前这只黑色小乌鸦,那身颜色跟自己一模一样,这让道镇产生了一丝好感,他忍不住低沉问道:“孩子,你是哪里来的啊,怎么独自处在这里呢?刚才怎么没有看见你?”
不明所以的道镇,又转头看了一眼花斑狗,他实在想不明白,怎么刚开始洗澡的时候,什么灵物都没有,怎么一下子,大的小的灵物,一下子就都出现了呢?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是哪里来的?怎么好像都是消无声息的出现呢?
这大小灵物是怎么出现的?道镇还真有点搞不明白,好像这一个个的,都是凭空出现一样,让人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这事颠覆了道镇对事物东西的认知,他认为,事物东西本身,不应该出现的这么快。至少也得在自己发现的时候,然后才出现吧?怎么一个个的,都不按套路出牌,搞得让人莫名其妙。
眼睛这种事物东西,好像只能看见大的,而看不见小的一样。或许道镇的内心当中,只在意大的,而没有在意小的。大的,人们才放在心里,慎重对待一样小的,人们好像都是忽略,无心关注一样。眼睛看,肯定是大小都看到,如果本身只在意大的,那即使看到小的,潜意识也会当做没看见,忽略掉,等事后回忆起来,才懂那时候还有个小的在。
这就是眼睛的毛病,眼睛通常看明不看暗,所以它总是分析明,不分析暗。有时候,有小东西掉到地下,却怎么找都找不到,这是为什么?有时候,去找一个小东西,却怎么找都找不到,这是为什么?有时候,东西就在自己的手上和面前,却还到处找来找去,这是为什么?
眼睛是干什么吃的?它为什么总是忽略这些小细节?分析力,为什么总是分析大,而不分析小?是大威胁自身更大吗?还是小太不值一提,所以自己才选择性忽略?两极理义之事,是不是靠本身太近,过程太过随意,所以人人都被这种程序给欺凌,甚至摧残了,还无可奈何,吃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