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无意有意,那都是自己做的事,既然事犯在自己这里,那自己就应该生愧疚之心。虽然这种思想自责态度,不能改变什么,但自己至少有理过,而不是没理活一生。无意跟有意,那罪过是不同的,无意是误会失手,有意是无理取闹。所以无意不生怪罪,理也讲的过去,那理在自身这里还没有失。有意罪该万死,理首先就讲不过去,那自己理都不想要了,那样必死无疑,对自身不利的一件事。
有理才宽心,无理怎放心?理顺得生,逆得亡,这事就是自己跟自己讲道理般,然后自己按自己的道理做着,那做着才不别扭。如果本身不知道去哪里,那脚步怎么还迈的出去?就算迈出去,还能站稳吗?理做理做,就是理在做,而不是人或灵在做。正因为是理做,所以理有过程,人没有过程,人只是应理变来变去而已。
两极理义之事,就是因为定要生动,动要生定,所以才有顺逆之事发生。存在都有理,这理是死是活,就看自己做的是死事,还是活事。死事,就是动的事,快事。活事,那是定的事,慢事。自己在做之前一定要想、要自问,想想问问自己,做的到底有没有理,这理顺吗?合乎自然1、2、3逻辑吗?就是这样。
道镇一通乱想,又以大人态度提醒乌鸦道:“你娘都走了,你怎么还呆在这里啊?外面天下不太平,你还是早离开为好。在外面,要是无缘无故,也碰到今天这种糟事,那你就后悔莫及了。”
乌鸦点了点头,但好像并没有走的意思,她不停瞧看对面的花斑狗,也不懂想干什么。道镇见她这样,问道:“孩子,你认识那小东西吗?”
“不认识。”乌鸦漫不经心的回答道。那花斑狗望着白虎的破碎身躯良久,好像还不相信白虎的死因一样,又在肉堆里寻找个不停,也不懂他要找什么。白虎爆碎的身躯,七零八落,看着好不悲凉,在不停的寻找当中,花斑狗找到了白虎的心。那心是白色的,还在轻微跳动不停,仿佛是白虎还没死,或是死后的余温,还没有散去一样,古怪非常。
花斑狗一见这颗心动,那亲切感觉油然而生,父亲什么都没有了,也不会动了,现在只有这个事物东西能动,我要带他回去。只见花斑狗含起这颗心,转头怨恨的看了一眼道镇,之后就毫不犹豫的跑走了。道镇自然不会在意花斑狗的怨恨眼神,在他的心里,还不把这小东西放在心上。或许他认为花斑狗威胁不到他的安危,所以才不在意吧!又或许他没想过,什么是父子这种两亲事。
看着花斑狗走远,乌鸦也没有追上去,毕竟自己也不认识人家,人家对自己是什么心思看法,自己也不太清楚,所以还是不要冒昧惊扰的好。花斑狗走后,乌鸦也没有留下来的心思了,她对道镇道:“那个……,大灵物,我先走了。”
乌鸦不知道怎么称呼道镇,所以就称他为大灵物了,道镇也没有留她的意思,他道:“孩子,那你走好。”
话说灰鹤跑走之后,她来到了土星,那慌慌张张的样,就让红凤有点不明白了,他一问,灰鹤就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听还发生了这种事,红凤着急道:“走,娘子,别怕,你我一起去事发地点看看。”
灰鹤胆子太小,被吓的有点精神失常,说什么也不想去了,红凤无奈,只好之身前往了,因为不去不行啊,自己的小孩,自己都没见过,就被扔在了那种危险地方,那怎么行?现在情况也不知如何。还有大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总要去弄个明白吧?
乌鸦刚走没多久,红凤就来到了,白虎之事发生后,百般无聊的道镇,就无目的地的闲逛着,然后熟悉环境。处在第十孔时候,因为被困,道镇没有操心自己未来干什么,也没有想过弄清楚事事物物的原理现象,还有自己应该怎么做,等等这些怎么生存的事情。现在出来自由后,道镇就开始操心起了人生事,还有怎么生存下去的这些事情。
因此没有得到,反而没有太多想法,得到后,反而想法就增多了。我们不知道得到是好,还是不要得到的好,可事事发生过后,你我好像也别无选择。这就如同没有走路,我们就不用考虑如何站稳脚跟不用吃饭,我们就不用考虑吃喝问题不用工作,我们就不用考虑成功与否没有盐巴,那煮菜放盐巴这件事,就不用考虑了,省了一个步骤。没有味精,那煮菜放味精这件事,就不用考虑了,又省了一个步骤。
你们看,简单与复杂,是不是少与多?苦累与轻松,是不是多与少?提起与放下,是不是一念之间?哭与笑,是不是自己乐意而生?那生与死,是不是定与动的事?现实的理义是改变不了的,现实的环境也改变不了的,现实的你也改变不了的。被改变的不是现实,而是现实的本身自己,愿意不愿意改变,情不情愿跟随。
你想定,谁也拉不走你,除非你原则松动,想要做另一个自己。你想动,谁也拉不定你,除非你反思自我,想要做另一个自己。你疯狂起来,谁也拿你没办法,就算拿你有办法,疯狂起来的你,也不愿意妥协,就算你表面妥协,内心也会蠢蠢欲动,不甘心。所以说,主要是本身变了没有,变了,就是另一个我了,那我真实不真实,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