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唯也不慌张了，反正是她爸，还能害她不成。

“爸，我总觉得你在框我。”

程诚斜她一眼，“我有那闲工夫吗。”

程唯却点头，不闲怎么浪费那么长时间来框我入局。

程诚顿时无力，又好气又好笑“你不害怕，就这么肆无忌惮了？”

程唯拨了一下头发，一脸天真欠扁“刚刚有个我最尊敬的人和我说，我越放肆，他越高兴。”

“所以哈，以后我要彻底放飞自我，让他好好高兴。”

这种被打脸的感觉并不好，程诚被堵的无话可说，没和她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抬杠。

“那你把我的杂物间弄成那样，就没什么想说的。”

程唯理直气壮道“我这是废物利用。”

反正放在杂物间也没用，浪费也是浪费，还不如让它们发挥剩余价值，二次利用。

程诚咋舌“行了，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也别想着怎么瞒我了。”

程唯道“那些受害者，都被注射了药剂，你知道吧。”

程诚点头，思索道“所以你也被注射了，只是你侥幸活了下来，而且还被改造了身体。”

这完全是拼运气。

程唯道“等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变得很……奇怪。”

程诚点头。

这就能解释清楚了。

她所有的反常，都是因为药剂。

有福就有祸，上帝从来都不会偏爱每一个人。

程诚看着程唯，还是决定和她说清楚“你就没发现，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当然没有，从醒来到现在，她一直都很好，简直是如鱼得水。

程诚想起刚才她煞气外漏的那一场景，心中郁气堵塞。

“唯唯，你感受到自己有时候会不受控制么。”

程唯怔然，心中却有了计量。

“爸，你是不是发现我有什么不对？”

她想起刚才，自己明明和老爸在谈论江淡翎的事，可是中间却有一段记忆，突兀的空白了。

本来还以为只是她的错觉，现在看来，却分明是她身体出了意外。

程诚也是有些茫然，这是真的不记得么。

他看着程唯，沉声道“两次。王艳和刚刚，你都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