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正身子,反正现在坐在皇座上的是我,我承认将卢灿失手杀了,化了,又能怎样?
就算卢震岳手握重兵又如何,他反了,第一个焦头烂额的,也只能是你楚云城!
有本事,你将朕也杀了!
“卢老将军,朕现在就告诉你,您的儿子,已经死了!是……”
“是本座杀了他!”
沈醉话没说完,金殿那一头,传来风涟澈的声音。
他今日一袭紧身的黑色锦缎长袍,一改平日里慵懒的宽袍广袖,不但将身材衬得恰到好处,而且将一身的凛冽,发挥到了极致。
身后跟着的苍术,怀中抱着一把通体乌黑的剑,而忍冬,则端着一只托盘,覆着黑绸。
风涟澈穿过两列文武百官,走到殿前,仰头向着高处有些发呆的沈醉一笑,“陛下,师尊来了你的朝堂,难道没地方坐吗?”
“啊,快,赐座!”沈醉不知道这个老东西突然跑来,把卢灿的事给拦下来,又是要干什么。
下面早就哭得老泪纵横,连帽子都扔了的卢震岳见忽然有人站出来认账了,立刻不管不顾地扑过来,“帝师大人!犬子何罪之有,你要杀了他!”
风涟澈慢悠悠在椅子上坐下,现在,能坐着的,就成了三个人。
“他干的事儿,在你们天璇有没有罪,本座不知,但是本座,就是嫌他碍眼。”
“你……!风涟澈!你仗着有天玑宫撑腰,在我天璇国内,滥杀无辜!”卢震岳哭天抢地,向楚云城跪下,“求王爷为下官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