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城也是颇有兴趣,想看他如何替沈醉解围,“风先生,不知那卢灿到底怎么碍了您的法眼了?”
风涟澈慵懒靠在椅背上,“也没什么,就是趁着酒兴,在御花园中,将一女子摁在了花丛间,那女子不从,又挣脱不得,吵得厉害,妨碍了本座醒酒。”
现在不用解释,谁都想得明白,那个被扑进花丛中的女子是谁了。
沈醉嘴角一抽,原来朕是差点被强暴的那个……
卢震岳怒吼,“不可能!灿儿向来守礼法,知进退,如何会在皇宫之中,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风涟澈眼皮都懒得抬,“杀都杀了,本座怎么知道为什么,要不,现在杀了你,等你下去问他?”
他说着,唰地将苍术手中所捧的长剑抽出,一把漆黑的剑,铮地扎在了大殿的金砖上,登时几道冰裂般的裂纹炸开,心疼地人眼皮直跳,昭合殿的金砖,很贵的!
如此对女帝意图不轨,若是真的下定论,那是诛灭九族都不足惜的大罪。
卢震岳忽然怕了,稍加缓和,“若果然如帝师所言,那么小儿的尸首,现在何处?”
风涟澈向忍冬递了个眼色,忍冬便将托盘送到卢震岳面前,“老将军,在这里。”
卢震岳颤抖着手,抽了黑绸,里面赫然一块斑驳半溶的头盖骨,还带着泥!
“啊!”老爷子一声惨叫,咕咚,晕了过去。
事到如今,死无对证,卢震岳也无法冒着诛灭九族的危险再追究下去,可沈醉坐在上面也是有些不安。
毕竟人家好好一个儿子,就被她给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