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至墨打了球之后,运动后流了汗,心情也舒坦了,带着一行人去了一家圈内有名的私房菜吃晚饭,这家私房菜隐秘性隐秘性很高,是一些权贵聚集地,没有熟人带路很难进入,门童个个是人精,见粱至墨车驶入,急忙通报经理,粱至墨刚下车就见经理出门迎接,成恭等人都是圈子里的人,也见惯不怪。
“得,终于敲了这家伙一顿,不容易啊。”成恭搭着粱至墨肩膀,满脸笑容感慨道。
“下次,还请你吃盒饭。”粱至墨拿起酒杯碰了一下成恭的酒杯。
“下次我请你吃我们食堂,我们食堂来了一大姐,川菜做得一流好。”
“可别吹了,上回我就去了,也是被他吹得天花烂坠,结果一般。”莫达山损道。
“哎呀,不比你在那山沟沟里吃得好?”
“确实不比。我们那虽然山了一些,可食材好啊,天然有机。”莫达山在读土木专业道路桥梁方向,跟着行业内的泰斗级大师学习,经常要跑工地现场,白面书生硬折腾成糙汉子。
“你两得多饿,聊起来!”成恭对着埋头苦吃的伍子衡和时铭勋说道。
“听着呢,你们说。”伍子衡将一块淮山放入嘴,伍子衡国外名校法学硕士毕业回来,直接和几个师兄合伙开了律所,最近势头正猛。
“老了,打一下球,体力就有点跟不上,补充能量。”时铭勋伸懒腰感慨,自主创业弄了个游戏公司,常年作息紊乱,不见阳光,白白净净,脸色有些苍白,感觉弱不禁风,头发微长,凌乱,可身材高瘦,五官俊美,有种颓废的美感。
“操,勋子,你才多少岁?28,你才28就喊老了?正值青春好不?男人三十一朵花,你现在正在人生的上升期。”莫达山劝解。
“勋子,就是太瘦了,来我们所,我们所伙食好,一个月保你长十斤。”
“别,无福消受。”时铭勋可是去他们所见识过,尽是家长里短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