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结婚?”伍子衡问道,粱至墨听到,笑了,得,入正题。
“哪壶不开提哪壶,分了两月了。”
“咋回事?”
“就人家天天拿不结婚威胁我,我就随她愿。”
“……”
“……”
这可真任性。
成恭的前女友,两人是家里安排相亲认识,成恭妈妈麻将友的亲戚,两人谈了一年,这姑娘刚开始挺好的,处了半年,两人觉得可以结婚了,结果这姑娘开始挑毛病,不要和公婆住,成恭想没问题,他毕业后就没有和家人住一起了,婚庆婚房都由她喜好来安排,后来开始不停去挑刺,闲成恭工作忙收入不高,爱攀比,善妒,成天拿成恭和粱至墨他们比,一点小事就闹,拿不结婚来威胁他,说多的次数多了,成恭就成全她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哄哄就好了,不至于分手吧?”粱至墨说道。
“哥们,你就是那个原因,过年的时候不是带她来见过你们吗?好家伙,她看见你和巍然那家伙,回去之后就不平衡了,一天到晚拿我和你们比,一点小事就闹,天天拿结婚威胁我,逼我辞职,挑拨家里的关系,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还好早点看清,不然以后结婚了再来一招,还不得鸡飞狗跳。”成恭搂着粱至墨肩膀,抱怨。粱至墨听后,只能干笑,还自己害了他?成恭拍了拍粱至墨胸口,“这个月局里和医院组织一场联谊,到时我去看看,也许还能遇上一个白衣天使也不一定。”这转得太快,这么快就走出来了?
“呃,祝你好运。”两人碰了一杯。
“来,祝你旗开得胜。”几个哥们纷纷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