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萧带着人,快马扬鞭的赶到苏谨的齐王府,二话不说便往里头闯。
“将军,将军不可呀!”
王府管家见他这风风火火的架势,慌忙赶在后头喊道:“殿下正在歇息,不能惊扰,您有什么事还请稍待,容小人去通禀啊!”
秦萧冷冷的朝他看了一眼。
“若不想被惊扰,就把我的人交出来,否则今日,你齐王府上下,休想再得片刻安宁。”
“啊?什,什么人?”
管家一副全不知情的样子,惊讶道:“今日并没有外客来此啊。”
“是吗?”
秦萧冷淡的反问了句,挥手便让带来的人四下散开,迅速的往王府里头搜寻而去。
“秦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管家大急,想要去追,又被人拦着,只得又恼又气的扯着脖子嚷嚷。
“我家主子再怎么样也是陛下亲封的齐王,地位远在你之上,你怎么能无诏闯入,搜检王府呢,就不怕陛下问罪吗?!”
秦萧面色漠然的看着他,冷冷道:“你倒是齐王忠心耿耿的一条好狗,待会儿我若是把人搜出来了,就先割了你这条狗的糟烂舌头,送给你主子下酒。”
管家顿时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捂紧了嘴巴,不敢再乱喊一句。
秦萧这煞神从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割条舌头对他来说,真是如同拂去袖上的灰尘一般,轻而易举啊。
齐王府虽说占地颇广,亭台轩榭一应俱全,搜检起来十分的费工夫,但秦萧手下的人都是训练有素,身手不凡的高手,不用一炷香的功夫,便查看完毕,尽数都返回到了秦萧的面前。
“禀将军,没有发现。”
秦萧的眉心沉了沉。
“齐王呢?”
手下摇头。
“也不见踪迹。”
秦萧听罢,面无表情的侧眸,对着犹自在发抖的管家淡淡的说道:“你方才说你家主子在歇息,那想必是知道他在哪儿的,带路。”
“这,这,小人不知啊!”
管家满头都是汗,急忙摆手道:“殿下吩咐不让人跟着伺候,他在哪儿小人真的不清楚啊,将军不是刚才都找过了吗?许是殿下又自己出去了也说不定”
他的话还未说完,秦萧不知何时已经抽出腰间的宝剑,倏然一翻,便割去了管家的一根手指头。
“啊!”
管家顿时惨叫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手掌倒在地上,疼的面目都扭曲了起来。
秦萧抬着尚在滴血的剑尖,直直的又指向了他。
“不说,我就再砍你一根指头,直到把你削成一副干干净净的骨架,如何,你想试试吗?”
管家知道秦萧绝不是吓唬而已,若自己不配合,他是真的会活活折磨自己到死的。
“不要,我说,我说”
他满脸都是害怕痛苦之色,强忍着断指的锥心之痛,结结巴巴的小声道:“殿,殿下有时会在湖心岛的一处密室静心打坐,也,也许现在会在那儿也说不定”
“密室?”
秦萧的薄唇间念着这两个字,眸色森冷若冰。
“带路。”